刀子去殺自己的親人,一邊給你加官進爵,這是一號的拿手好戲,也是圈子裡慣有的手段,誰到了那個位置都是一樣。
覃海天雖然尷尬,但並不代表他就不處理這件事了,他習慣xing的敲敲桌子,說道:“各位,我們知道一個最新的情況,根據提供的情報,據說,張燦在研究所裡,曾經外出過兩次。”
“外出過兩次?不可能吧,不要說哪裡的守衛沒發現過,就算是那裡那些jing密的儀器,那麼多的監控器,都沒有他出去過的一絲痕跡,這怎麼可能?這太危言聳聽了吧。”
覃海天從桌子西拿出一個小小的竊聽器,說道:“先前我也不相信,直到我取出來這個,我信了。”
覃海天把手指輕輕的壓在那個竊聽器上,揚聲器的喇叭裡立時傳出來一陣鼾聲,三個人的,有輕有重,然後他又把手指放開,把竊聽器放在嘴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喇叭裡卻沒有一絲反應。
覃海天又對著竊聽器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說道:“你們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