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想了片刻,勸道:“小珮妹子,算了,不就是幾齡珠麼,那個不值什麼錢,以後有機會,哥送你更好的。”張燦在這個時候,並沒有開玩笑,後來,他回到京城之後,特地託人給小珮帶了一份禮物,小珮在接到那份禮物之後,一直感激了大半輩子。
這時海哥、楊浩等人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和張燦預想的差不多,小武果然已經遭了毒手,張燦把小珮帶得遠遠地,不讓小珮去看小武的慘像,聽楊浩說,小武的腦袋,都已經被那個姓徐的用石頭給砸扁了,已經發黑的血和著白花花的腦漿,看得所有在場的人都嘔吐不已。
楊浩檢查了一下小武的屍身,發現小武原本裝珍珠的那個布袋也不見了,這件事情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那老徐見財起了意,藉著和小武一起接水的機會,將小武殘忍的殺害,搶走了小武身上的珍珠,本來要直接划走小艇,遠遠地逃開,後來恰好見到小珮,又貪戀小珮身上那幾齡珠,於是又起了歹心,但他也怕楊浩回來,所以急切間只把小珮打暈,並取走小珮身上的那六七齡珠。
小珮見回來的幾個人臉上,都是一片陰沉,不用說也猜測得到,小武是遭人毒手了,於是想要過,但張燦和楊浩死死地攔著小珮,說什麼也不讓她去。
海哥見小珮哭泣不已,也大是揪心,恨不能生出一對翅膀,將老徐抓回來,丟到小珮面前,親手剮上老徐幾刀,怎麼說也是自己帶過來的人,要是不上這島,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禍事,無論如何,老徐也算是自己的一名手下。
毛小弟更是暴跳如雷,一個勁的破口大罵老徐喪心病狂,不得好死,獨自一人划走了小艇,把所有的人都丟在這小島上,讓這些人自生自滅。
原本見海哥來到這裡,還只道大家都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到海南,想不到這下子不但大家都沒了消,還弄出了人命,張燦和楊浩兩個人,背了眾人,長吁短嘆了一陣,說到底,這事還是因為兩個人而起,兩個人心裡也不住的自責,但自責歸自責,人死不能復生,活人還得有活人的事。
張燦說道:“以目前的情況看來,我們只能主動的發出求救訊號了,浩子,等下我們去跟海哥他們幾個商量一下,看用什麼樣的辦法,能發個訊號出去。”
楊浩卻說道:“張大哥,不如我們帶上小珮,游水回去,避開海哥他們這一夥人,不然的話,只怕小珮更加的不安全。”
張燦搖搖頭說道:“其他的辦法我也想過了,原本相等明天蘇雪來找我們,現在看來是個行不通的事,現在島上除了這樣的事,我們誰都會防著對方,海哥那幾個人也怕我們報復他們,說實話,我也怕他們再次見財起意,不知不覺的傷害到你和小珮,所以,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不能撇下你們兩個人,這樣吧,我們等下過去商量一下,記住你和小珮一定隨時都不能離我太遠。”
楊浩點點頭,看了看還在遠處破口大罵的海哥那一幫人,便和張燦一塊兒走了過去,海哥和毛小弟見張燦和楊浩兩人過來,又是沮喪,又是尷尬不已,一時間也不這道說什麼好,諾大兩個男人,這時居然就像兩個怕羞的女人一般,低著頭,不停地搓著雙手,連正眼也不好看兩人一下。
張燦勉強擠出一點笑意,說道:“海哥,其實這時也是意料之外的事,也怪不得誰,只是現在我們老是呆在這兒也不是辦法,我們得想辦法發個訊號出去,你們有什麼樣的好辦法嗎?”
海哥一怔,斯斯艾艾的說道:“在這種地方,要發求救訊號,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做,要不,我們聽你的”。
毛小弟說道:“我也正在想,不如我們找個平坦的地方,找些石頭,擺上一個國際救援訊號‘耶實、喔、耶實’一定就會有人看的到的。”
海哥轉頭向毛小弟問道:“啥,啥叫‘野屎、窩、野屎’,沒看出來!你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