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日子長了,就形成一顆顆晶瑩可愛的珍珠,這才是科學的解釋,哪裡會有什麼靈氣,還會吞吐天地精華,說得跟成了仙似的。”
張燦開口科學,閉口科學,不但和老黃的口吻極為相像,更讓他想起那個當班長的海哥,他說的那句頗為經典的“科學,科學,就是要擱桌子上學,”那句笑話。
楊浩搖搖頭,笑道:“是不是成了仙入了魔,這個我不知道,但珍珠在佛教七寶之中,位居第五,可以穩定情緒、去除雜念、消除煩惱、調養身心平衡,趨吉避凶,這卻是不爭的事實,你能說它真的沒有靈性……”。
張燦不禁咂舌,“看不出來,你這傢伙,還會引經據典,好、好,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楊浩一笑,“尤其是這夫妻貝,這裡面取出來的珠子,一定好好的保養,按說在取珠之時,一定要上好絹綢,將之包裹,不能暴曬,不能淋雨,不能近陰鬱穢氣,要沐浴焚香,齋戒禱告,並有得道高僧,在其一旁,為其做上法事一場,那樣取出來的珍珠,聚天地之靈氣,受佛法禮尊,那才是真正可以養生練氣,護身平安的絕世異寶……”。
楊浩滔滔不絕,說著取珠之法,張燦聽得眉頭大皺,取個珠子怎麼就這麼麻煩,要是普通的珍珠,只需要學著小武,一刀插進去,割開貝殼,用手一掏,倒也乾淨利落,但張燦皺眉歸皺眉,但他卻明白,楊浩說的這些,都是不傳之秘,能對自己說出來,那絕對是沒把自己當外人看待。
但對張燦對楊浩提的那條要上好的絹綢,來包裹這取出的珍珠一事,卻是無能如何也做不到,要用塊乾淨的布料,墊住貝唇,不讓那貝把珠子吐在地上,都還是自己咬牙撕下的褲管,現在又要找不一般的絹綢,來包裹珠子,自己到哪裡去找去。
張燦眼睛四顧,突然盯住楊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楊浩見張燦緊緊的盯著自己,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一怔,問道:“大掌櫃的,我臉上長花?還是我頭上長草?有什麼想法你就說,你怎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別用那樣的眼神望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
張燦呵呵一笑,“我就愁找不到好的絹綢,來包裹這些珍珠,現在我發現有個地方,有不錯的東西,一時高興,一時高興,別見怪,我看你那襯衣,作這包裹珍珠之物挺是不錯,是你動手,還是我幫你……”。
楊浩這才發出一聲驚呼,“你,你,你自己不也是有嗎?何必非要我的。”
張燦搖了搖身子,一身襤褸不堪的衣褲,頓時布片飄飄,“再怎麼說,你比我都穿得整齊,對不,我要是再脫,那就只剩下短褲是完好的了,等下,怎麼去面對小珮小武,對不。”
楊浩故意嘆了口氣,說道:“遇到你,怎麼回回都是我吃虧,這老天爺太不公平了吧。”說過說,楊浩還心不甘情不願的脫下自己的襯衣,遞給張燦,不過他又吩咐道:“既然這樣,你就拿去再細細的洗上一回,別讓我的一聲汗臭味,玷汙這珍貴的稀世明珠。”
張燦自然是高興無比的接過楊浩的襯衣,答應了一聲,飛快的跑到海里,使勁的將楊浩的襯衣洗了十七八遍,這才會回來,還將洗好襯衣拿給楊浩檢查,看看自己洗的合不合格,這事關一批絕世珍珠,張燦自然不敢稍有大意。
這時,那隻夫妻貝,見好久沒人理它,竟然伸出絲足,想要立起身子逃跑,但有哪裡有它的機會,楊浩見那貝殼想要逃跑,只是用手裡的金塊輕輕的一碰,那貝就一個翻身,依然躺回原來它躺的地方。
張燦將那第一顆珍珠,仔仔細細的包好這才催促楊浩繼續施法,取那裡面其餘的珠子,楊浩也好像是有意要張燦看清這種取珠之法的每一個步驟,所以張燦不在的時候,他絕不去動一下那珠貝,現在見張燦又一心一意觀看自己如何取珠,便一邊敲擊貝殼,一邊對張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