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就怕萬一嗎,世間的事誰說的清楚,你讓我作箭靶就是沒人性,視人命如草芥,草菅人命,就是你們這些剝削階級最好的體現!”
赫連珏肅了眼,冷笑道:“什麼剝削階級,你蘇沫又是什麼階級地位,女人的胡攪蠻纏,我算今天認識到了,我會如此待你,卻也與你自身脫不了關係,平常有事便打我上眼,無事怒眼狠罵,豢打腳踢更不在話下,最更可恨的是掃盡我的嚴面……”
“麻麻的,你的面子掛幾個錢,我蘇沫的命就這麼輕賤!”蘇沫火了眼,拔了身,粗口一暴,直著脖子,一雙大眼恨挖著他。
好妹驚了驚,實是不參忍受兩個主子這般對罵譏諷,可她又害怕又礙於身份,卻是一點勸的地位也沒有,於是就縮著身子悄聲出了房,找秦芳與陸仁去。
那未來姑父的面色太厲,真怕他一動氣掐死了小姐,嗚……
瞪了半天人,快成鬥雞眼,赫連珏本是一臉惱怒兇狠,踩著重步就朝床榻走來,不想看到蘇沫立即全身警戒,雙手擺出一副幹架的姿勢,沒來由的一氣好笑衝了出來,他先破了功。
蘇沫遲疑的收了軟綿綿的小拳頭,只聽他平述的道:“我未與你商量讓你作了活箭靶確實我的疏忽,可惱你固執己見,非得當著眾王爺及太子的面找什麼刺客……”他頓了下,不免又因那一記摑貼來了氣,卻更氣她當時太不知好歹。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如何理解?”蘇沫也漸漸蔫了火氣,認真的道:“會有什麼結果,我完全料的到,但是我恨的是,他既然把我扯進這紛爭之中,為何卻又不能護我周全!”大眼兒微微輕顫,又氣又是傷,脖子也硬了起來。
這個“他”,赫連珏自知是誰,卻更不理解蘇沫的作法,“既然你知道是他,卻為何蠢的尋他的兒子們的事,可知虎毒不食子,你且不說把自己執於危險之中,就是連帶著左相府與赫連府,甚至你這蘇府都被牽扯進來,這一算是多少人命,你就這麼浮燥行事,怎能還怪我惱你!”
大眼兒一挖,扯著他沉重的視線不放,“我身邊全是威脅我的人,明的暗的不知有多少,其中還包括我的好未婚夫,你能讓我信任誰,如今又有人瞄上我不對眼,想滅了我蘇沫,若我還愣著不動,那才叫傻了!”
頭一低,哼了一記,恨道:“我若有了危險,大家都別好過,第一個扯不開關係的就是他的好兒子們,我可看準了,他們幾個鬥得如此厲害,別讓我鑽了空子,看我且不報負回來。”
冷冷的目光汪汪生起寒意,一身的戾氣竟然絲毫不輸給男人,赫連珏重新擺了觀點,視著眼前有些陌生的女人,漸漸鄭重起來。
她,並非一般女人。
“你很厲害,那些商賈們湧進蘇府,立即使的他連夜調查刺客之事。”他只說了一個事實。
蘇沫坐在床沿,冷笑道:“雷聲大雨點小,他也不過如此!”
“蘇沫你有時候讓人覺的好危險!”又一個事實陳述出來。
卻使得女人一勾嘴角,似乎此時心情很不錯,“那可好了,你有如此認定,你與我才能在一個平階之上,如此再重新制定協議,我相信會很‘公平’。”這很有必要,也很重要。
他看著她,眼裡沉重慢慢散去,“沒成想你會是這樣,嗤……”他輕笑一記,眼裡驀的籠起慵懶之色,淡淡的要求道:“第一條,決不能再大打出手,特別是對小爺的臉……”
“同理,你也不能對我出手,咱們平等,在我這裡沒得爺可稱,可別忘了……”
“呵呵……”她如此認真在意,又惹得他一記長笑,突然鳳眼微亮,驀的欺身上床,一手輕易擁住了她的小蠻腰,上挑的桃花眼立即染上春情,“咱們如此旗鼓相當,不如…果真取了你可好?”他誘惑道,濃烈的呼息勾人的吐在蘇沫的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