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相信他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至於是什麼原因,我也就不用說了。”蘇雪說著,看了一下時間又說道:“也應該到了吧。”
張燦愈是覺得憋屈,蘇雪愈是覺得好笑,好像就是要與張燦過意不去一樣,她見張燦一臉不滿,還特意的端起酒杯,向張燦作了一個請的姿勢,那架勢就是要看張燦的笑話。
張燦滿臉的不舒服,看來還有一個,也不知道是誰,多半又是老黃一樣的老頭子,這一趟去找這個楊浩,要整天聽著老黃的革命理論,當真就沒趣之極,還有,也不知道蘇雪在背後,給自己搞出了多少花樣,還“考古研討會”去他的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張燦正想著,一個女孩,笑意盈盈的走到她和蘇雪面前,張燦眼前一亮,這個女孩,不是黃玉又是誰,張燦一愣,難不成黃玉也要去找楊浩。
黃玉比幾個月前,又是漂亮了不少,不過,她一見張燦滿臉疑惑,不由笑道,“幹嘛這麼看著我,不認識了?,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要不,咱倆出去練練”。
這也算打招呼?有這樣打招呼的嗎?幾個月沒在家,怎麼一個個的女孩子,全都不把男人當回事了?一見面還“出去練練”,這不明擺著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嗎?張燦苦苦一笑,蘇雪這找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不是,黃小姐,我是沒想到你會來,沒想到而已,對不起,”張燦不由一臉窘相,連聲向黃玉道歉。
蘇雪在一旁笑得更加開心,“有黃玉姐加入,我們的把握就更大了,張燦你可不要小瞧黃玉姐,她可是拿過散打冠軍的喲。”
黃玉一笑,說道:“蘇雪也是我的好朋友,她的事,我自是要幫忙,”黃玉倒也爽快,一句話就將自己的來這裡的原因和目的,講了個清楚,也就是說,看在蘇雪的份上,去找楊浩,必須得可以算上她一份了。
“你就不怕別人報復你?”張燦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畢竟這事關係重大,不能不考慮參與者每一個人以後的事。
黃玉一甩長髮,大咧咧的說道:“你知道以前和我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是誰嗎?他都不敢對我怎麼樣,就更別提向林韻提親的那個小混混了,我才不怕他,我就是巴不得跟他對著幹,那又怎麼樣。”
張燦不知道以前追黃玉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想來應該和蘇雪她們是同一類人,既然黃玉毫不客氣的就推遲了他,又是一副巴不得、把向林韻求親的傢伙,往死裡整的樣子,想來黃玉的身份,自然也是不低,但張燦倒不想去弄明白,黃玉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寧願黃玉還是那個雕印章的黃老頭的孫女,一個普普通通的,開家小公司的女老闆,這樣,至少就不會因為黃玉這次冒失的舉動,影響到他家人的前途。
“唉,張燦,我說你別這麼小氣成不成,堂堂一個大老闆,請我喝一杯,大約還不會喝窮你吧,”黃玉仗著自己比蘇雪大幾天,張燦自然就是小弟了,所以一開口,也就直呼其名,一副大姐大的派頭。
如果說老黃是以精絕的政治教育,讓張燦頭痛不已的話,那這個黃玉,絕對會是以大姐的身份,讓張燦感到害怕。
一下子見了兩個讓都不知道如何應付的人,張燦實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趟去找楊浩的事,自己不但將身家性命都給賭上了,只怕這一路之上,還不能得個清淨。
偏偏黃玉還不知好歹,一邊喝著蘇雪為她叫來的咖啡,還一邊笑著說道:“張燦,我可聽人說,你的歌唱的不賴,要不然,給來上兩句,讓姐姐我欣賞欣賞”。
張燦一邊笑容滿面,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哪裡、哪裡,我那嗓子,那是會要人命的,要是有一天,到了非常不可的時候,我一定唱出來給大姐你聽聽,”張燦這一生,就那一件“光輝的事蹟”,想不到,見一個人,就有一個人拿出來說,這以後的日子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