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些懊惱,他對顧矜說:「你別動,我去找找。」
走了兩步,他又回頭看一眼:「別動啊,」想了下不放心,又把寄風的 餐盤端去樓梯口,「在這吃。」他對寄風說。
顧矜對他這種騷操作有些無語,這個弟弟真的太狗了。
有寄風在樓梯口虎視眈眈看著,顧矜真的就乖乖站在那,周沉在沙發上到處找,沒找到,又去玄關,也沒看到他外套。
應該是被幸而穿上樓了。
這他就沒辦法了,對顧矜攤攤手:「等著吧,等會兒問下而姐。」
顧矜本來是找個藉口來看幸而的,他心裡自然樂意,「沒事,我不著急。」
幸而下樓的時候就看到樓梯口站了個男人,白色短袖黑色長褲,視線再下移,臺階上蹲了個穿黑色的短袖的,旁邊還有條狗。
幸而疑惑道:「阿沉?」這又是整什麼麼蛾子。
周沉聽到她的聲音,按住寄風的背起身,「而姐,你總算下來了,」他瞥見顧矜,眼珠子一轉:「顧老大說你穿走了他的外套,他回顧家就這麼身行頭,一大早就跑來討要,你趕緊找找放哪了,咱還給他。」
顧矜覺得這弟弟的嘴除了碎,還會顛倒黑白。
幸而當然沒信他的鬼話,她問顧矜:「等多久了?」
顧矜看著樓梯上身穿白色真絲襯衫,身穿黑色短裙畫著淡妝的女人,他眼中都是細碎星光:「剛來,沒多久。」
幸而點頭,「外套被我弄皺了,等下我們要出去,給你放乾洗店,」想了下,她又問:「你不著急吧?」
顧矜無奈地看了眼嘴角帶著得逞笑容的周沉,說道:「我不止這一身,不著急。」
「不過我確實沒什麼正裝,你們要出去嗎?正好我也去買幾套西裝。」他笑道。
周沉一聽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這人不安好心,他警惕道:「你不是有車嗎?」
顧矜滿臉無辜:「昨晚剛開到街尾就沒油了,我那車在車庫裡積灰四五年,能開回來都算好事。」
周沉心說:裝,你再裝,你這白蓮程度比我還深。
幸而覺得不過是多坐一個人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去房間找來外套,扔給顧矜:「你開車,這邊你熟。」
顧矜接住她甩過來的外套,笑著點頭。
見而姐發話,周沉也不好再說什麼,把寄風留在家裡,大門都不用鎖。
顧矜先上車啟動車子,從洋樓外開到街上,停下等他們上車。
周沉對幸而說:「而姐,我暈車,想坐前面看看風景。」
幸而神色有些古怪:「你什麼時候暈車?」以前怎麼沒有。
「就昨晚,」周沉嘆了口氣:「可能是心情不好就這樣。」
車窗早已經降下來,顧矜能清晰聽到車外的對話,他饒有趣味地看著外面的周沉,心想小白臉編起瞎話來真是一套一套的。
座位又不是什麼大事,幸而甚至懶得反駁他這漏洞百出的胡言亂語,她直接拉開後座車門坐了上去。
周沉上車時給了顧矜一個挑釁的眼神,顧矜笑了笑,柔聲說:「弟弟,繫好安全帶。」
周沉笑容僵在臉上,他拉過安全帶,啪嗒 扣上,咬牙切齒:「你才是弟弟。」
顧矜眉眼帶笑,沒和他爭論,踩下油門,去附近的商場。
二十里路,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幸而先下車把顧矜的外套拿去乾洗店,周沉和顧矜去找停車位。
沒了幸而在場,兩個男人都沒了顧忌,周沉率先開口:「你知道上趕著的男人叫什麼嗎?」
顧矜挑眉:「弟弟?」
周沉哼了聲:「舔狗。」
顧矜透過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