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南知道自己女兒的性子怕冷場,笑著說道:“貝貝是舊金山芭蕾舞團的,沒在那邊上學。”
秦瑞腦補貝貝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是因為學習不好,沒考上大學不好意思。這也正常,藝術生一般文化課都不好,不自覺中他帶著優等生的特有的優越感,瞭然的貝貝一眼。
“難怪,我說若是舊金山那所大學裡面有這麼優秀的女孩子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不過真是科協了,若是那時我認識你,咱們就可以一起逛golden/gate/bridge和the/fisherman了。這兩個地方是舊金山的熱門景點,但不太適合single男女去逛,太虐了。
貝貝打從心眼抬眼這樣中英文穿插的說話方式,又不是不會中文,有必要這樣嗎?她笑容淡淡的說著:“是嗎,舊金山還有這兩個地方我倒是沒注意。我這人比較無趣,向來只認識住處到舞團的哪一條路;而且每個季度舞團都要劇目演出,我待在舊金山的時間還沒有在空中的時間多。”
她的語氣漫不經心像是在敷衍他一般,其實就是在敷衍。
秦瑞的表情僵硬了片刻,不是看不出來她的冷淡,但這就是女人慣用的套路。第一次見面總是故作矜持,才顯得有大家風範;關了燈上了床,都是一個德行。
本來他對自己父親今晚私自安排這樣的聚會很不滿的,好不容易忍到結束居然還碰到這個父親巴結物件顧總的女兒,內心一陣焦躁,可是在看到顧貝貝的第一眼之後他改變了主意。
試想,自己家裡有一個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老婆,那麼帶出去肯定很有面子;最最關鍵的是老婆娘家還有錢能幫襯他事業一把。何樂而不為呢?
“到底是有夢想的,自然是和我們混日子的窮留學生不一樣啊。在國外的日子真是難熬,尤其是我爸還不給足我零花錢。”他佯裝委屈的說著,但細心的人會發現他話中帶著炫耀自誇。
秦總一看自家兒子晃動的小眼神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樂見其成,兩人唱起雙簧。
“你小子現在是怪我咯,還不是你自己說想體驗體驗尋常學生生活,自找苦吃。不過,也虧得你硬氣揹著學費就走,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績。”
“爸爸,叔叔伯伯們都還在呢,想誇我也含蓄一點。”他自作幽默的說著,特意看了貝貝一眼。
眾人哈哈大笑,對著秦瑞又是一陣誇獎,好聽話像套好的相聲詞一樣,拼命往他身上套。
貝貝在心中狂翻白眼,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下去。
“貝貝,原來你在這兒啊,我還以為你又調皮和我玩捉迷藏呢。”王仁昊的聲音如同梵音一般將她從水深火熱之中救了出來。
王仁昊在包廂內等了許久都不見貝貝返回,也不見米雪和莊俏俏出現,心中有些著急,藉口上廁所出來尋找一番。沒想到當他在找到人的時候,居然發現她正於別的男人聊的正歡,而那個從來不用好臉色瞧自己的未來老丈人居然一個勁的在誇那個小白臉,這樣的場景他要是再猜不出情況就可以去跳江了。
他在暗處不動聲色的觀察了秦瑞幾眼,最後得出的結論,此人樣樣不如自己貝貝不可能看的上眼,才高調自信出場維護主權。
“你怎麼出來了,也不把外套帶上。那邊局散了嗎?”貝貝在面對王仁昊的時候聲音和笑容甜美了許多,語氣更是親暱。
“你不在喝著沒勁,反正也差不多了,就先出來了。外套在李玉斌哪兒呢。”他揶揄的看著貝貝鬆了一口氣的神情,知道她是被逼無奈估計早就不耐煩了,於是也就勉為其難原諒她這一回了。
貝貝只是看空他眼裡的揶揄,撇撇嘴,乖巧的站到他身邊。
王仁昊轉身熟識的同顧向南打招呼:“顧叔也在啊,還真是巧了,這j城可真是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