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而是強硬的冷漠。
隨著他步伐的跟進,就連周遭的空氣也似乎流動出幾分山雨欲來的強大冷意,依舊保持著手插褲袋姿勢的蕭縱看了一眼這樣的傅子玉,忽然有些明白了過來,傅月溪為什麼會喜歡他。
“你的笑話,配讓我遠道而來觀賞麼?”傅子玉鋒利而又涼薄的唇瓣中吐出來的話語,簡直就是犀利無比,一語戳中了蕭縱的痛點不說,還十分強勢的宣佈了自己的主權。
冷風中,他掃視著蕭縱看了一圈兒,英俊散漫的臉龐上卻浮現了一抹說不出的詭異弧度,“強吻她這種事兒你也敢做?念及那三年你對她還不錯的份上,這一吻,就饒你一馬,再有下一次,我們之間的交鋒也就真正要開始了。”
對上傅子玉那雙沉黑迷人的狹眸,蕭縱心底一痛,掀起眼望進他的眼裡,卻在那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精光的瞳孔之中看見了類似於鄙視、譏諷的淡淡笑意。
“你也別太得意,我雖然強吻她把她給惹毛了,但是這卻並不代表我以後就沒有任何機會,只要她現在還沒有被冠上傅太太三個字,那麼我蕭縱永遠都是有搶奪的機會!你可要把人給我看好了,否則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會看見一直在原地等待的我。”
嗤笑一聲,對於傅子玉那濃烈挑釁眼神不服的蕭縱很是淡然的將這一番話給說了出來。
言辭之間哪裡還有之前在面對傅月溪時候的軟弱?
眼前的兩個男人同為天之驕子,同是商界名人,但是卻是有著迥然不同的性格與手段。
“你有幻想的權利,我也有維護我與她之間感情的權利,我下車來並不是為了跟你說客套話而已,而是……警告你,希望你能把我說的話記住。”
搖了搖頭,似是不屑與眼前之人計較一般,傅子玉揚起嘴角,俊美無儔的臉龐上浮現出輕慢又囂張的色彩,迫人的吸引力從他骨子裡散發出來,連眼前身為對手的蕭縱都不得不為傅子玉的風華氣質喝彩。
此刻他薄唇帶笑,眉目鋒利,眼神兒如刀子割人一般睨著自己。
沒有怒火,只有微冷的冰寒。
比起自己來說,還要高上一公分的身高在此刻夜色的籠罩下越發的出眾,奪人眼球的那深邃臉龐更是有著萬千少女皆會一眼為之神魂顛倒的淺笑,這個常常嘴角掛著笑意的男人,卻實際上是比那冷酷的傳奇人物還要懾人幾分。
知道他根本不是傅氏親生孩子的蕭縱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感嘆,氣質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是天生到令人妒忌!
“對她好點,不管如何你只要謹記,我永遠都會站在原地等她,所以你若是對她有一分的不好,那我蕭縱勢必會將她從你的手裡搶過來,你不愛她,我愛她。”
感受到了來自於傅子玉身上同樣充滿了對傅月溪保護欲的共同點,蕭縱深吸了一口氣抬眼望向黑漆漆的天空,說出了這二十多年來,最言不由衷的真心話。
“我的女人,我自會護好。”語畢,傅子玉再沒有要跟他多說一句話的意思,轉身就往車子停著的位置走去,沒有對蕭縱用任何武力,也沒有對蕭縱施暴,並不是他不怒,而是他不能。
即便傅月溪剛才對蕭縱的態度並不好,可那卻並不代表他傅子玉就可以在這個時候對蕭縱動手兒。
出手打人,那是最弱智的做法。
對付蕭縱這個男人完全有更好的致命報復,那便是恩愛的把她擁入懷中。
平日裡傅子玉的脾氣斷然是不可能這般好的,可每每當他思及那三年舉目無親的傅月溪就是在這個男人的保護下逐漸成長,他便會對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