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閨中密友,我信得過她。小月,你去給李叔通個電話,讓他將為蕭先生治腿的藥材,也全部帶回來。”
蕭桐聞言後大喜,他剛要施禮的時候,玉伯卻忽然抓牢他的臂膀,“好了,比起你在列車上救得那些人,老朽簡直感覺到慚愧,一年多來對你的照顧欠佳,日後只能做幾個小玩意,來補償你了。”
陳舞銘咧嘴一樂,“玉伯,您不是金盆洗手了嗎?您又要做什麼好東西。”
“佛曰不可說呀。”話罷,玉伯見有兩行清淚,劃過蕭桐的面頰,他忙用衣角將其拭去,“你個多愁善感的小娃娃,好好歇息吧,有老頭子我在,你的病我一定會治好,到時再讓舞銘告訴你一件喜訊!”
蕭桐聽聞喜訊二字,就勾出他體內的饞蟲,豈知等上這喜訊,一等便是兩個多月。期間他的起居生活,由小月妥善打理。漸漸,他與玉伯二女,已成為無話不說的知己,而且他也運用泡在藥缸內的時間,將採水秘術統統學上了好幾遍,乃至於禁法。但這並非他的本意,而是在玉伯這位老好人的“鞭策”之下。
治療方案經過多番變化,最後定格為眼腿同治,也就是說陳舞銘在特意搶時間,前階段玉伯曾與陳舞銘回過摸金門幾趟,對治療帝屍詛咒走上了好幾回。
當玉伯與陳舞銘雙雙返回的時候,蕭桐總感覺前者對自己更親切了,甚至從言語行動上,幾近像子孫般看待一樣。
這天,蕭桐眼裹紗布,跪坐在矮床上面,為何要為他準備一張矮床呢?難道是玉伯虐待他麼?顯然都不是。蕭桐房間的各處,完全處於潮溼的狀態,而且地表皮上,還蓄滿高達一毫米的清水,這當然都與他的採水秘術有關了。
門被他人推開,陳舞銘與小月相視一笑,後者清了清嗓子,“蕭桐,我們來啦!”說著,她將手上的各式果蔬,統統扔進房內。
“譁——”
顏色各異的新鮮果蔬,在墜落水面的時候,激盪出圈圈漣漪與層層水花。
“蕭桐,說這些水果都是什麼,說對了,一會就告訴你件好事。”說完,陳舞銘用滿懷期待的眼神,望向對方。
“葡萄三顆,雪梨一隻,其餘的怎麼都是櫻桃,而且還有三十五粒這麼多吶。”
陳舞銘笑了笑,“看來以後這種低階遊戲,就不要進行了,明明你都學得爐火純青了,我們還要考你,感覺好傻噢。”
蕭桐將手掌從水面抽離,他勾起嘴角:“告訴我是什麼好事吧。”
“咳咳……”
蕭桐一聽這輕咳的聲音,他頓時笑開了花,“玉伯您也來了。”
這邊,帶著白口罩的玉伯嘿嘿一樂,轉瞬他眼中充滿了慈愛,“是啊小娃娃,今天就是你重見天日的時候了,或許還可以走路了哦。”
蕭桐聞言一愣,他伸手摸了摸腿上綁著的銀磚,與滴落上去的蠟油。
“今天?”
玉伯又咳了一聲,二女見狀,立即上前攙扶他的雙臂。
玉伯瞪了瞪眼,他很小聲的說:“沒事,你們別扶我,好像老朽年歲很大一樣,況且這玩意還弄不死我。”說完,他看向皎若秋月的蕭桐,“小娃娃,老朽這就去為你拆線。”
聽力超強的蕭桐,自然聽清了那句低語,這下令他稍稍蹙起了眉。
第九卷 雙子靈殺(七)之天脊絕凌 268 鬼癬(中)
玉伯咳嗽兩聲,“小舞銘,去把窗戶都開啟,月公主過來為小娃娃拆線。”說完,他拿出一個小錘子,在蕭桐腿上敲了兩下。
“砰…砰…”
小月捧住蕭桐的頭,找到由紗布打成的死結之後,三兩下便將其解開。
玉伯坐在矮床上,他看向蕭桐:“小娃娃,剛剛敲擊那兩下,你是不是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