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一驚。
“對呀!俏丫頭怎麼還沒到!”玉伯接過話講。
話落,季東華沒像他人那樣左顧右盼,轉身便走且邊行邊喊:“鐵剛木頭咱仨去找!”
“不用找了。”這再清冷不過的話音,突然充斥在眾人耳畔。
“宮錦城?!”
一時包括蕭桐在內,大夥的反應都是驚訝得緊,唯獨蓮影的眼神不似眾人那麼慌張。
“你們不必驚慌,是我宮錦城。”
伴隨這異常清冷的話音,身著斗篷的宮錦城頓時現形於蕭桐身後,他這身打扮與大夥最早看到的一樣,除了那雙滿載仇恨和悲慼的銳眼,全身各處都掩埋在斗篷之下。
此刻,宮錦城微微垂首,盯著蕭桐的狐尾若有所思。
季東華看看死在老者懷內的宮錦城,立馬繃起全身神經蓄勢待發,在他心裡怕這突然出現的宮錦城是個贗品,更怕他會對夥伴不利。
“你真的是宮錦城?!是死在老子刀下的那位?”
季東華仇視著宮錦城,但後者卻並不惱火,反倒將目光移向那兩具被百斤刀所貫穿的屍體,頷首道:“是,謝謝你刺得那一刀,圓了我幾千年來的夢。”
“夢?”季東華聽迷糊了。
宮錦城輕搖了搖頭,講道:“先不說這個,因為我早就死去,至於怎麼個死法又有何追究,倒是你們的朋友被人引走了,但那個人本來沒想引你們的同伴,是他們一群人主動去追的,而那個人也是逃的倉皇。”
聽到此,蕭桐很想扭頭去看宮錦城,可打從這人一出現,蓮影就將他禁錮在懷裡,無論蕭桐怎樣較勁,蓮影都未曾動容。
季東華覺著宮錦城是在打啞謎,而他最痛恨雲裡霧裡的人,當即喝道:“你!——”
“東華!”陳舞銘喝止了季東華,然後對宮錦城抱拳施揖,說道:“祖師爺,我是當代摸金門的副門主,您的家事我們自然不會過問,可您否能將她們的行蹤告訴我們。”
宮錦城摘去蒙臉的絲綢,露出那張倍加冷峻的面龐,但此時此刻這臉上竟洋溢著微笑,這笑意裡多半還捎帶著讚許。
“當然可以,因為你們都非常出色,我始終都沒敢想,你們在沒有拳師的幫助下,左校的實力竟沒有絲毫減弱,你們已經帶給我驚喜了,只是你們這位督軍好像失憶了對吧?”
提到蕭桐,蓮影驀地轉過頭去,笑著發問:“你有法子?”
聽著她的語氣彷彿和宮錦城是老相識,而且後者也是笑臉相迎。
“辦法自然有,但是喚回的記憶可不止這一世那樣簡單。”
場中突然變得非常寂靜,蓮影追問道:“把話說全些,要怎麼做。”
宮錦城聞言快走兩步,可雙腿未動絲毫半許,可見他只是個幽魂。
蓮影見對方朝自己走來,當下一掌將蕭桐拍暈,然後揚高下巴,象徵威脅性地注視著宮錦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來回走動嚇唬活人!”蓮影第一次將憤怒的她,展示在眾人眼前。她的容顏依舊美的窒息,只是那雙絕美無暇的麗眼,眸中的清冷猶如冰窟。
“把他的九節鞭還給他,就這麼簡單。”宮錦城駐足在距離蓮影三步遠的地界,似笑非笑的表情則象徵他錦城校尉的神秘。
蓮影聞言思索片刻,大夥經過漫長的等待,見她面露不解再次發問。
“他的九節鞭?你怎麼能確定那就是他的東西?”
此刻宮錦城目無旁人,眸中映出的全是這纖纖魅影。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信,但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從你看守武侯墓以來,進來墓穴的人已經不少了吧,可又有幾人能過得了鬥宮那關,你好好想想古往今來都有哪些人到過這,又與趙子龍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