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蒙不行哦,會死人的,好啦,快起來穿好衣服,準備闖天塔吧,我和嬌兒感覺到,好像有不少人再往神調這邊來呢,我倆先跑嘍。”
“等一下!”蕭桐喊出話時,兩位美人已原地消隱,不留一絲痕跡。
現在,他眼前的世界和以往完全判若兩可,他所能觸及的一切,已不止停留在視覺表面,而是細緻到山風的來處,甚至於黑鍋周遭每一粒沙。
他眨了眨眼望向遠處,當本來處在暗中的景物被他清晰記錄時,他徹底震驚了。
此刻,神調山門前圍著好多人,在七嘴八舌地問長問短,這些人都是蕭桐的親信,或下屬以及長輩,還有多張面孔蕭桐曾思念於心頭,反正假若蕭桐來此,會發現地宮山一行的所有人都在這,形同一張名單。
大夥的打扮甚為有趣,多半是現代服裝,還有避彈衣迷彩服,可卻有小部分人是古代裝束。
“你們別問我,他就在山上,這裡是最後一關,神調。”季東華站在人群前端,面向大夥道。
“那你還不上山去找他來”溫彩瞪著兔子眼,心急如焚道。
此時,阿俏上前圈住溫彩,對季東華道:“你去找吧,我們在這等,這些天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會,假若咱們這些人上去,恐怕會出事端。”
“那好,我去去就來。”
季東華快跑上山去給蕭桐報信,但一路下來不曾見過神調弟子,神調就像瓦解後的門戶空無一人,甚至連本該呆在接待廳的宮錦城和霍鐵格,也消失了。
季東華變得焦急,穿過隔靈室跑入別院,首先就看到那口大黑鍋。
別院正房內點著一盞燈,燭光把一個人影襯到窗紙上,人影纖細無比,季東華看清後想都沒想就闖了進去。
果然,這個人就是哭笑不得的蕭桐。
蕭桐低著頭坐在床上,手捧一面銅鏡在摸自己的臉。
“哥們,大夥都到齊了。”季東華衝進屋後來到桌前,捧起茶壺灌大肚。
“在哪?”蕭桐撂下銅鏡起身問道。
“山門口。”季東華回答完後自然地朝對方看去,不料這一看後竟倏然皺緊眉,徒然後退了一步。
茶壺掉落在地摔為碎碴,看的蕭桐心疼道:“我才找來擺在那你就給我摔碎,這是今天碎的第二隻了。”
這時,蕭桐注意到季東華驚愕的眼神,於是笑問道:“我變化很大?想不到嬌兒和妃兒會騙我說能變醜,不過也有好處,我感覺自己比以前強了。”
話罷,蕭桐一閃來到對方面前,驟然牽起勁風數道,吹的季東華睜不開眼。
季東華咔吧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驚豔之色難以掩飾。
“那個,咳,你是不是熱了?渴嗎我給你倒水,天吶老子我說的都是什麼,臭小子你變禍害了。”
蕭桐沒搭話。他捧起銅鏡笑了笑,見鏡中那張無暇面孔笑的他春心蕩漾,甚至令夜空星斗黯然失色,他不禁用力攥緊銅鏡,使黃銅鏡面變作廢銅爛鐵。
當親友愛人們與蕭桐在接待廳碰面後,整座廳堂剎然陷入一片寂靜。
三四十號人面面相覷,誰都沒能喚出蕭桐的名字,更沒了重逢前的興奮。
接待廳偌大如球場,蕭桐向眾人踏前一步,大夥便後退一步在那傻樂,而看他的目光更像在看某種滅絕掉的生物,詫異的很。
其實他容貌沒有多大變化,還能明顯找出原來的影子,就像未曾變化的高鼻樑與眼神。
“師傅,玉伯。”蕭桐率先給兩位長者鞠躬。
身穿鬼王黑袍的他,如今笑的特別自信,但也僅有季東華站在他背後負手而立,其餘眾兄弟還處在觀望階段。
經過短暫商議,莎木提議在神調休息一晚,便和徐超等人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