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會忍不住望向那裡,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三哥你看什麼呢?”書生問。
蕭桐轉頭迎上他的注目,“沒看什麼,你去幫我找東華吧,麻煩你了。”
“好,那我把燭燈就留在這了。”書生說完話後,又上下打量了蕭桐不止一眼,適才走出房門右拐,向內閣走去。
就這樣,書生的影子映到第一扇紙窗上面,然後是第二扇,最後他沿著花房向右拐了,拐向蕭桐始終觀摩的人影那裡,然後在蕭桐的注視下,書生的影子,好像與那個人影穿了過去,這種光影轉換特別詭異,會讓蕭桐感覺,書生是從那個人身上穿過去的。
“看來我真是睡毛愣了。”蕭桐囈語著移開目光,索性透過大開的門板,去欣賞外界的一草一木。
於是,等溫彩趕來花房的時候,蕭桐第一時間就可憐兮兮地喚道:“彩彩。”
溫彩拎著個軍用水壺,而水壺比她的小手都要大上整整三圈。此刻她緊抿著唇,眼裡滿是疼惜與憤慨,她叫道:“你說你!現在知道裝可憐了?你摔斷腿的時候,想什麼來著!”
對於溫彩的怒斥,蕭桐不痛不癢地嘻嘻一笑,然後接過水壺開始灌大肚。
溫彩看蕭桐跟渴死鬼似的,心疼的她,眼淚圍著眼圈直打轉,她很小聲地說:“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哇,爽畢了。”蕭桐撂下水壺,看向了溫彩:“對了,阿俏呢?東華他們呢?”
驀地,溫彩雙手叉腰,指著他的鼻尖說:“你還好意思問?你認為這地宮山能有藥材嗎?你都不知道,你摔斷腿把大夥都急瘋了,上午蓮影就帶著阿俏、陳舞銘還有翎姐離開地宮山了,她們要走出武侯墓,才能為你找全藥材,易鐵剛和她們一起走的。”
蕭桐聽完這段話後,他別過頭望向窗外的那個人影,發現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於是又問:“我師父他們呢?”
“賭神帶著其餘的人,離開小陽城朝前闖了,因為時間很緊,所以現在黎麟堂只有我和你,莎木和季東華呆在衙門那邊,季東華說會幫你查明小公主的事,叫你好好養傷。”
等溫彩回去休息,是蕭桐的唇瓣腫的好高,被瘋狂欺辱兩回合以後,還好溫彩在走的時候,有帶上房門,否則汗流浹背的他,只會染上不易好的風寒。
蕭桐背對房門窩成了一團,側躺在美人靠上,全身上下都感覺很黏,很不舒服,可經過溫彩那麼一折騰,如今他哪還有困的意思,只覺著私密處火辣辣的極為難受,甚至還有些心癢,很想被溫彩多欺負幾次。
他將燭燈放在面前,用指尖挑火苗來消磨時間,久而久之便到了深夜,而外界也不再有半點動靜。
漸漸,和溫彩歡快的畫面,以及印象中,對方那毫無瑕疵的玉體,無時無刻不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他真的好想跑去溫彩那裡,再好好的邪惡一下。
沒多久,他腦海中的慾念變成了邪念,不知不覺間,他竟驅使著柔滑的狐尾,纏繞上熾熱的脆弱,一邊想著溫彩,一邊前後輕輕地律動,連短褲是自己哪隻手褪下的,都不得而知。
然而,一陣冷風的吹來,令他突然打了個寒顫。
風是從身後吹來的,所以,蕭桐不用想都清楚門板被人推開了,這麼一來,嚇得他顧不上腿疼,即刻就提好了短褲,轉過身去看向門口,可是,門板的確是開著的,但門檻內外卻沒有人的影子。
蕭桐半躺在美人靠上,左顧右盼了好幾眼,狐尾也跟著擺了無數次,才算松上口氣,向並不存在的風神,比起他剔透的中指。
可冷風刺骨的感受,使得他頭疼不已,無奈之下,他還是選擇挪動身體,意圖爬去關門,但是,就在他勉強坐正身體以後,那盞燭燈居然跟著滅了。
驀地,花房陷入能見度極差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