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哪能啊,蝶兒可是給幾位爺爺都準備了的!”蘭瑾一跺腳,再丟一個白眼,從納戒裡掏出一小堆東西來,然後一一放到三位長老的茶桌上面。
“吶,大爺爺的茶葉,二爺爺的靈草,三爺爺的梨花酒,蝶兒可是下了血本呢,身上的家當全部買這些去了!”
看著小丫頭氣呼呼的樣子又小心翼翼的動作,幾個長老和樓家主樓燁忍俊不禁,各自捂著嘴或者拍著腿笑來起來,原本壓抑的氣憤也變的輕鬆了不少。
“不準笑,不信問花兒姐姐,這裡真的是蝶兒的全部家當了!”
故作兇巴巴的樣子逗著幾位長老,蘭瑾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將二長老和三長老拉到樓闕的陣營裡為樓闕所用。
透過她的情報和花兒的說法,二長老和三長老為人都不錯,是個可以拉攏的物件,可惜的就是三長老的脾氣太過火爆,而且死板,爆脾氣的時候讓人難以招架,所以大長老努力來這麼久都沒能拉攏。
二長老則是一副隨意的狀態,誰當家主他就輔助誰,他忠於樓家,而不是一個人。
“蝶兒不算外人,大家繼續討論吧。”
笑夠了,樓燁正了正臉色,換上嚴肅的表情盯著自己的手背,說話有些無奈。
“會不會是需要什麼契機才能喚醒它?作為靈器而言這種認主後無法催動使用情況是聞所未聞,難道是哪裡出了岔子?”
二長老捧著蘭瑾送他的那株輕靈草小盆栽,這裡摸摸那裡碰碰,愛不釋手,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離開過,頭也懶得抬起來了。
輕靈草又名害羞草,輕輕一碰葉子就會蜷縮起來如同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將自己藏起來。二長老是出了名的愛花愛草,樓城的人都知道,樓家二長老的院子比花園還要花園,裡面種滿了各種靈花靈草。
不得不說,二長老的這話真相了,還真是這靈器本身出了岔子。
器靈被收了,沒了器靈就等於死物一般的玉笛若是永遠不能和器靈相溶,那麼著玉笛只能給樓燁做一個洗不掉割不掉的紋身了。
“契機?那要什麼契機呢?”
樓燁用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桌面,幾位長老也低頭思量著關於靈器的一切,大廳中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蘭瑾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或者和花兒說說悄悄話什麼的,最後是實在受不了這安靜的氣氛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會不會是因為靈寶因為動用力量破土而出消耗就其中力量,所以才會陷入沉睡啊?”
“蝶兒坐下面就好。”蘭瑾伸手指了指主位左下的椅子,一臉的乖巧。
幾位長老見狀均是點了點頭,心想這丫頭不驕不躁,不似一般人容易恃寵而驕,是個不錯的小丫頭,值得他們好好培養。
“蝶丫頭,怎麼就帶了你叔叔的沒給爺爺們帶點嗎?”
三長老摸著自己的鬍子,故意板著臉瞪著眼睛將不滿的情緒寫在臉上。
“哎喲,哪能啊,蝶兒可是給幾位爺爺都準備了的!”蘭瑾一跺腳,再丟一個白眼,從納戒裡掏出一小堆東西來,然後一一放到三位長老的茶桌上面。
“吶,大爺爺的茶葉,二爺爺的靈草,三爺爺的梨花酒,蝶兒可是下了血本呢,身上的家當全部買這些去了!”
看著小丫頭氣呼呼的樣子又小心翼翼的動作,幾個長老和樓家主樓燁忍俊不禁,各自捂著嘴或者拍著腿笑來起來,原本壓抑的氣憤也變的輕鬆了不少。
“不準笑,不信問花兒姐姐,這裡真的是蝶兒的全部家當了!”
故作兇巴巴的樣子逗著幾位長老,蘭瑾心裡卻在盤算著如何將二長老和三長老拉到樓闕的陣營裡為樓闕所用。
透過她的情報和花兒的說法,二長老和三長老為人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