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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沐夏花微笑不語,看得黃青鸞心裡都是一樂,繼而看了一眼齊武夫,老臉上掛著罕見的一種想入非非的神情,笑道:“武夫這小子就沒有欺負閨女?跟黃爺爺說,如果欺負了,黃爺爺替你出氣,雖然身子骨不行了,可教訓這個小子,他還是不敢還手的。”
齊武夫苦笑,知道黃青鸞在拿著他開玩笑,不好說些什麼,沐夏花臉色微紅,靦腆的搖了搖頭,其實心裡很溫暖,他知道齊武夫至今仍然沒有對她做過那些其實她早就準備好的事情。因為同樣知道,自己還年輕,太早嚐了禁果對於自己對於齊武夫都不好,所以她只是安安靜靜的陪著齊武夫,從來不奢求什麼渴望什麼。
走出這棟小區,繞過青雲大廈,黃青鸞看著大廈的目光有些異樣,看著身旁比他高些的齊武夫心裡嘀咕著若是這時候武夫撞上楊青帝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
事實巧合的發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走了三五條馬路,來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飯店,都是一些滬一代的本幫菜,黃青鸞做東,點了幾個他都已經嘗過覺得味道不錯的菜色。紅燒肉、青椒土豆絲、番茄炒蛋、刀豆土豆。
因為上海這兒的口味偏甜,北方人可能起初不太習慣,可吃多了也會有種與眾不同,因為味道真的不差,又加上齊武夫這廝但凡只要是美食便來者不拒,一頓飯吃的不緩不慢,同樣也沒有什麼想象當中的剩菜剩飯留下來。
而遠在復旦大學聽著講課的楊青帝卻莫名接到顏佳海的電話,電話那頭相對尖銳陰沉的嗓音開口道:“齊武夫和沐獒的女兒來上海了,現在跟著黃青鸞在家常菜飯店裡頭吃飯呢,給找點樂子還是得過且過的當作沒看見?”
“怎麼,上次王書生來你還閒給我添的亂子不夠多嗎。觀望著,明確來意,如果只是過來看看黃老爺子的,我們就不必湊熱鬧。”楊青帝說完便掛上電話,繼續在筆記本上記著,一字一行龍飛鳳舞,字型漂亮。
………【081…心眼】………
過個眼緣,也沒多說什麼,兩個也算紅顏禍水的漂亮女人也識趣的與楊帆調侃了幾句離開了,而齊武夫所表現出來的驚人免疫力也再一次讓他對自個兒的這個老闆心下折服。
感情是個多方面都具備高素質免疫力的猛人,迄今為止,楊帆還沒從齊武夫身上找出什麼特別大的陋習,真要強詞奪理一回的話,可能這個傢伙偏執起來誰都阻攔不了,如同前陣子一個人去羽泉酒吧上演的一出單挑好戲,自認身手不差,卻也沒有齊武夫那種面對兩把56式還能淡定自若捱了一槍…包紮的時候還不需打麻藥的生猛。
若是說敬畏,楊帆更願意相信齊武夫是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救世主,畢竟這些在違背正常法則的邊緣無限打著擦邊球的傢伙太過變態。
齊武夫的本意只是告訴趙檀自己後天便要去上海,需要過一陣子才回來,方才的小打小鬧和小插曲讓他都沒時間開口,也因為腦海裡的一點正在琢磨的東西擱置了。現在整個包廂裡頭幾個人也沒什麼話說,索性開口把這個通知告訴趙檀與楊帆:“後天我去次上海,一個星期左右回來的樣子,反正現在經營的模式都很正常,你們倆照應照應也就是了。”
“上海的水不淺吶,最近那裡的楊爺名頭大的很,據說當初將滬一代的竹葉青給捉了個正著,然後便是一連串的漂亮的手段,游擊戰有,蛇吞象也有。”楊帆抽著煙,笑著說道,畢竟在這個酒池肉林一般的地方,蛇龍混雜,牛…逼哄哄的人他也見過不少,道聽途說也好,瘋言瘋語也罷,多少都知道一些東西。
齊武夫笑笑,沒說什麼,趙檀則拍了拍楊帆這個哥們的肩膀,嘿嘿道:“再厲害讓他過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