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身後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後退的餘地了,除非圍觀人群可以有足夠的人情味騰出一點位置,可他們一個個都跟不怕被波及就要你丫的去反擊的樣子。無奈的很,可無奈歸無奈,還得反擊,在他咬著牙決定捱上楊帆一拳去擋秦媛一腳的時候,楊帆則拉開秦媛做了一個止戰的動作。
趙檀沒傻到自找沒趣的繼續打下去,楊帆有些不太開心,因為秦媛的插足,他才建立了優勢,有種吃軟飯的感覺,又不能說秦媛什麼,理了理褶皺的襯衣看著趙檀微笑道:“禮尚往來,你從秦媛那裡佔了一點便宜,現在討一些回來便也扯平了,玩的愉快。”說著,楊帆便有帶著秦媛離開的意圖。
秦媛有些不樂意,至少她覺得方才若是二人聯手必定可以將趙檀打的滿地找牙再讓她猛踩一通以解心頭之恨,只是楊帆的戛然而止讓她措手不及間又一陣惱怒憋屈。
齊武夫從人群裡頭走出來,越過還僵持在原地的秦媛,雖讓這個漂亮女人有些詫異卻沒能讓她憤怒的注視從趙檀身上有絲毫的停留。方才在國道上頭那可以認為是被趙檀調戲的幾個行徑她銘記在心,對於記仇的女人來說,若是讓她真正意義上記恨起一個人,甭提一年前還是十年前,說不定躺進棺材板的時候她還能記住自己的褲衩被哪個臭男人偷瞄過。
接下來便換楊帆詫異了,齊武夫這個一度沉默不語沒有冒頭意思的年輕漢子現在莫名其妙站在他的面前,平靜的臉頰上有些剛毅,隨後開口說了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陳虎邱是我殺的。”一句話說得不響,恰到好處的只讓楊帆聽見,甚至離的並不遠的秦媛也沒聽清,約莫只是聽到陳虎邱三個字眼罷了。雖然好奇齊武夫這麼一個稀鬆平常不細看瞧不出個所以然的傢伙為何知曉陳虎邱這個人,但進一步知道自個兒要真的找全趙檀的麻煩有些困難。
“裡頭聊吧。”楊帆不是傻子,幾秒鐘的思索他便知道齊武夫的身份,那個殺了陳虎邱之後銷聲匿跡了將近一個星期,而在一個星期前燕京軍區裡頭來了幾個強力的部隊到桑田公司旗下的各個會所裡頭收斂資料和調查訊息,又給了一個陳虎邱已經人間蒸發,不久準備迎接新主子的訊息,而在張寧海這時候蠢蠢欲動準備跳板奪位的時候,卻毅然發現有個離廳級並不遙遠的副廳級在上頭壓了他一道,不得不憋著一口悶氣繼續在自己的西城區桑田會所裡頭韜光養晦。
因為齊武夫這個角色的插入,整個氛圍都變得相對詭異起來,至少不論趙檀處於什麼位置,秦媛都不該再能和趙檀起任何衝突了,畢竟從某種層面而言應該是同一戰線一條繩子上頭的螞蚱了。
“秦媛,先跟我來。”楊帆輕輕拍了拍秦媛的肩膀,於是又對著齊武夫微笑點了點頭,看向趙檀的目光帶了些許歉意,感情這個爺們咱還真的是不打不相識了,索性對方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倒也大度,好感升了幾分。
秦媛啞然,一頭霧水,看了眼楊帆,又看了幾眼齊武夫,瞪了一眼正衝他憨笑的趙檀,小女人的性子從骨子裡氾濫出來,讓趙檀只得貼著齊武夫身子走,儘量避開這個漂亮娘們炙熱的目光。生怕自己穿少了一些便被眼神給灼燒個通透,變成光屁股的大帥哥。
東城區桑田的二樓有個楊帆的獨棟,是他日常睡覺的地方,可能是在這兒每天早上睡醒都能看見無數尤物穿著暴露早起帶著惺忪朦朧睡眼上前搭訕。又因自個兒對這個會所的感情大過田欣家園裡頭價值三百多萬的高檔公寓。
楊帆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依靠在餐桌上,秦媛很不客氣的衝著自己經常住的房間裡走去,沒有和三人糾纏的意思,甚至都沒有聽楊帆解釋或是說些什麼的意思,楊帆搖了搖頭稍稍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齊武夫與趙檀做了一個坐下的手勢輕笑道:“她這人就這脾氣,被我和張寧海慣壞了,當初我們還有老闆都算她的哥哥,照顧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