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似激情實則風輕雲淡的三四分鐘光陰裡。那些對齊武夫充滿好奇的職員們都忘了自己保持“O”字形嘴型四分鐘有餘了。
慘叫聲不斷,齊武夫像頭迅捷的豹,靈動的雕,勇猛的獅子,狂野的老虎,拳路瘋狂又內斂,八極拳與詠春的交相輝映打的並不精彩,卻拳拳貼肉,實打實的真功夫,挨著齊武夫拳頭的都有苦不能言,大部分都已經疼的喊疼的氣勁都沒了,少部分也是咬著牙流著自己並不想流出來的眼淚,深知自己的身子上斷了那麼幾根骨頭。
十二樓裡包廂的五個穿著古怪的四個漢子與一個妖豔女人神色都沒起初的釋然,反而逐漸凝重,一來他們在面對這種大陣仗的情況下,第一神經反應的資訊必定是逃跑,至少他們不認為有誰能以一敵半百,可能打一個幼兒園的大班還好說一些。
“得了吧,這麼一筆錢別想著獨吞了,五個人一起弄這個猛人,說不準還有戲。”五人之中唯一的妖豔女人陰陽怪氣道。
都不是傻子,知道輕重,沒哪個人自告奮勇地說去和齊武夫單挑,可能即便是想,也是想著以什麼姿態被齊武夫蹂躪了。
齊武夫一路殺伐下來,橫衝直撞,依舊貫徹著不坐電梯的好習慣,來多少人,他便一個不剩的全部放到,強大的單兵作戰能力和以寡敵眾的能力,再加上那日復一日晨跑晚跑出來的可怕耐力,算上黃青鸞在他身上七七八八耗費的寶貝藥材,這麼一尊無匹的魔神肆意地衝鋒陷陣,捱了他的拳腳的可憐娃娃也不計其數。
抵達十二樓的樓梯口,五個奇裝異服的傢伙已經堵住齊武夫的去處,腦子稍一轉便明白這五個人起碼和方才的那些酒囊飯袋不是一個層面上行的對手,不能盲目前進,況且在小範圍裡只能展現詠春的優勢,對於八極而言比較劣勢,一路慢性,硬是憑著鬼神似的煞氣讓五個人連連後退。
十二樓的巨大樓面上,齊武夫一張冷漠沒有半分人性的臉龐凝視著五個神色各有不同的在手裡把玩著古怪器具的傢伙。
只揚了嘴角,像是自嘲道:“從沒殺過人,今天開次葷。”
………【053…小心思】………
有人會說,一個從小與野獸為伍,殺伐決斷的山林野人去殺人該是手起刀落不用眨眼的,又有人說,這樣的人早已被歲月磨滅的本性和善意,骨子裡的血液便與野獸同流合汙,都有著殘殺者的本性。
而齊武夫並非如是,面對五六百斤的黑瞎子,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幹一回合,面對兇猛野蹄子,他也敢於抓住野豬的角幾番爭鬥。那個和白熊在一起的歲月裡,他幾乎做過任何比殺人更來得荒誕噁心的事情,切割野獸的皮囊,扯出還在跳動的五臟六腑,那一條條讓常人看了作嘔的大腸小腸齊武夫都扯過,就差沒拿去當橡皮筋玩。
只是野獸畢竟算是異類,並非自己的同類,不會說話,沒有特別人性化的情感,是低等生物。至於人,自己的同類,齊武夫遠沒有達到目中無人,殺人不眨眼的境界。畢竟都是有血有肉生在世上過日子的人。如同當初自己十二歲在山裡的日子,那被狼咬著手不放拼了命把狼舌頭扯下來的時候,當時自己對生命的渴望和骨子裡的亢奮。那第一次把手指硬生生插進狼的眼睛裡,弄得那頭狼嗚嗚吃痛一直叫到死去。
也因如此,這種小障礙一度會讓齊武夫腦海中閃過一些很廢柴的念頭。畢竟還未親手殺人,箇中滋味,可能遠在“狼牙”奮鬥的馬海超要比他清楚的多,那個把殺人當玩的變態殺人狂對於殺人是上癮的。
不過剎那芳華的思考時間,五個在陳虎邱手下長年打磨廝殺的王牌打手沒敢輕舉妄動,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