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能夠有一個明智的選擇。”司空飛,不,應該是司馬無空說道。
玲瓏嗤之以鼻,直接冷笑一聲,但也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而是轉念之間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既然你說林雲就在你的府上,不知他此刻如何?”玲瓏有意無意的問道,那眼中的那一抹關切還是一閃而逝。
司馬無空再次搖頭,但卻並未言明。
如他所說,天機……不可洩露。
“這是他的事情,他想見你們的時候,自然便會見你們了。”司馬無空故作深沉地說道,而後目光看到了循著玲瓏而來的紫玲二人,又補充道:
“至於你們所要問詢的事,我已經心知肚明,你們且先回去,明日自見分曉。”
而後,便不再有絲毫停留,直接閃身消失在人群之中,玲瓏有心想要再問詢一句,此刻卻是已然找不到司馬無空的影子。
“該死!”玲瓏嘴中罵了一句,恰好此時紫玲和自在天的六殿主也已經趕到。
“六叔。”玲瓏道了一句,而後看向紫玲。
“你所想要問的事情,我也已經問出來了。”玲瓏不冷不熱地說道,好像並沒有太大的興致。
“啊?剛才那人就是司馬無空嗎?他怎麼說的?”紫玲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秀美微蹙,表現得極為關切。
卻見此時玲瓏莞爾一笑,抽身退後一步:“他說……明日自見分曉。”說罷,玲瓏直接縱身離去,絲毫不理會身後已經臉色黑青的紫玲和一臉想笑卻又不敢笑的六叔。
“哼!”紫玲最後所有的無奈,化作一聲冷哼,而後轉身離去。不過卻是去了相反的方向。
原地只剩下六叔,兩眼四顧,一時間好像不知道該跟隨誰的步伐一樣。
“誒,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窩囊,連個女人都駕馭不住。”
他幽幽一嘆,好像緬懷起自己的青蔥歲月,一時之間,有些迷茫。
若是他知道,到目前為止,林雲甚至都不曾和紫玲挑明立場,一直都是追隨感覺的話,恐怕會忍不住破口大罵:“朽木不可雕也!”
而此時的林雲正在司馬無空為他準備的房間之內,靜心的調養。
天龍寺一戰,他受傷不輕。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紫世寧到底如何了?”
林雲淡淡說道,似是自言自語,但其實是紫府內的妙風在交談。
“我說你小子,真的準備去做臥底?好歹不說人家紫世寧對你也算有救命之恩,人家的姑娘又跟你眉來眼去的,你就這麼狠心,去做這等無恥的事情?”
妙風出言說道,言語隨意。他最見不得林雲這種,行事不隨心的樣子,好像被什麼圈住了一般,行事畏畏縮縮,什麼都有顧忌。
聞言,林雲的表情暗淡了幾分,但又有些疑惑。
暗淡的原因是因為紫玲的身份,還有自己的選擇。
“可是,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佛門密宗,真的經不起風雨飄搖了……”
林雲說道,心中隱隱一痛。自己的人生從天龍寺開始,從天龍寺鉅變。
當年若非自己的恩師,自己不會走上江湖這一條路,也不會被普相陷害,成為一個臭名昭著的佛門敗類。
想到天龍寺對自己的無情,自己如今反倒跟對方達成一種協議,想來都覺得有些可笑。甚至有時候,就算是林雲自己,都在懷疑自己的抉擇是否正確。
“愚蠢!小爺我還記得最初你答應我條件的時候,就是先將道義二字掛在嘴邊。如今又是因為這所謂的道義……依小爺看,終有一天,你會死在這所謂的‘道義’二字上。”
妙風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而後不再支聲,沉寂在林雲的紫府之內。
霎時間,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