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怎麼,陪我們哥兒幾個練練?”
周圍一陣鬨笑起鬨之聲,我心裡有些發急,厲鋒這人陰險毒辣,睚眥必報,今日這事,怕是難以善了。
打架
此時此刻,我才深切感受到,聚眾欺寡、仗勢欺人的人,是多麼的可惡。我抬頭看看天,要來了麼?重生的代價?其實我一直在反覆的思考,這匪夷所思的重生,究竟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如今看來,若真是如此,上天也不會平白無故給我這次機會,前世做的惡,總歸是要還的。
如此一想,反倒釋然了,多久沒有毫無顧忌的痛快打一架了?自重生以來,總是時時小心、步步在意,雖然有親情的撫慰,可也難掩活的壓抑的事實。
那麼今天,就痛快一次吧,揍厲鋒他個兔崽子,算是替商戰出口惡氣;若是讓厲鋒把我給揍了,那也算我了了上輩子欠商戰的帳。
這麼想著,許久未曾出現的豪氣頓時溢滿周身,哈哈一陣長笑,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土,衝厲鋒搖頭道:“厲鋒,你這話明著是瞧不起我,暗裡卻透著瞧不起狗的意思,這可大大的不對頭,別人都能狗奴才、狗仗人勢的罵上兩句,獨獨你不行。”
許是我沒有立刻嚇得求饒或是搬出商平這些靠山來出言恐嚇,反而跟他說起這些有的沒的,著實有些出乎厲鋒的意料,厲鋒收起有些輕蔑的表情,“哦”了一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說著微眯了眯眼睛,右手的拳頭緊緊握起,“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憑什麼說狗的壞話?”話一說完,拳頭也飛了出去,直直的搗向厲鋒的眼睛。
“嘶”,我收回拳頭,下意識的就在那甩了甩,厲鋒的臉是不是石頭做的啊,打的我手生疼。不過,當真是痛快啊,好久沒有這麼爽了,連日來的鬱氣一掃而光。
厲鋒被我揍得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好幾步,捂著眼睛都傻了,周圍一幫人呼啦啦圍過去,“老大、鋒哥、厲頭”七嘴八舌的直吵吵。
半晌厲鋒許是回過神來了,“嗷”的一嗓子,手指頭抖抖索索的指向我“蘇鬱,你,你。。。。。。”
“我,我”我笑眯眯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厲鋒的臉,小心翼翼的問,“我把你打疼了?”
厲鋒估計是徹底被我整傻了,竟然點了點頭。我收起笑容,照著厲鋒的肚子就是一腳:“你他媽也知道疼啊!”
厲鋒被我踹趴下的同時,我也十分丟臉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用力太猛,腳扭了。。。。。。
接下來的事情十分混亂,好像蜜蜂“嗡”的一下子炸了窩,黑壓壓一團向我撲過來,使勁兒叮我蜇我咬我,我想跑,卻被壓著動也動不得;想躲,躲開了這邊還有那邊,到最後,只剩麻木的觸覺,感覺不斷有東西密密麻麻此起彼伏的與我的周身接觸。
乾脆放棄了抵抗,努力伸手護住了臉,趴在地上越發的哈哈大笑,成功引來了一片謾罵,和又一輪疾風暴雨似的拳頭。
這幫菜鳥傻貨,其實揍人的精華,全在前幾下,一定要穩準狠,打出氣勢,打出水準,讓被揍得人知道疼,下回看見你,就能立時的想起那幾下子的滋味,足矣。至於後面,你揍得再狠,誰他媽還記得,沒暈過去也得讓給打傻了,就算有幾個出息的能自始至終保持清醒,那身上也早木了,能有什麼感覺。
想到這連我自己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因為我就是那少數幾個被打木了的。不過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嘴裡的血腥氣越來越重,也不知道,這次,能換來幾天的假。
想到可能有好些時日不用來這上書房,心裡一陣輕鬆,厲鋒,已經到這份上了,您就別客氣了,加把勁兒吧。也讓我能多歇幾天。
最後,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輕鬆的陷入了黑暗,不過耳邊恍惚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