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你怎麼又回來啦!」
「霍衍沒有回來安娜沒有摔倒也沒有人綁架醫院更不存在外星人,無論你說什麼,這個藥都必須吃。」
「……」
意圖轉移注意力失敗的女人,兩條眉毛都耷拉了下去,苦哈哈地看著蘇先生。
安娜在一邊忍俊不禁,很好,三天裡第五場「較量」,還是先生獲勝,鳶也小姐一日三次的企圖丟掉藥片的計劃又失敗了。
鳶也長嘆一口氣,老老實實接過蘇星邑手裡的藥片和玻璃杯,醞釀了一下情緒……還是沒勇氣吃下去。
她不是小孩子,知道良藥苦口的道理,但是這個藥片,它完全是反人類的存在,小指指甲蓋那麼大的一顆,還不是糖衣的,入口即化,吃一顆立地飛升,吃三顆死得安詳,她連續吃了三天,非但無法習慣它的味道,甚至越吃越害怕,只想把它丟出窗外。
鳶也嘟囔著說:「我寧願你把它融成一勺藥水,我一口喝下去。」
蘇星邑看了她一眼,從她手裡拿走那顆藥,鳶也躲開:「算了算了,變成液體更噁心。」
她閉上眼睛,將藥片丟進嘴裡,灌了一大杯水,還是擋不住那苦味在口腔裡蔓延,小臉頓時扭曲成一團。
蘇星邑將什麼東西抵在她的唇邊,鳶也下意識張嘴,旋即一種酸甜的感覺蔓延開來,蓋過了那噁心的藥味,她品嘗出是醃製的酸梅,眉毛當下鬆開,賣乖道:「蘇先生好貼心啊。」
蘇先生用紙巾擦了擦她的嘴角,淡聲說:「安娜買的。」
鳶也馬上拋過去一個飛吻:「還是安娜姐對我好,跟直男蘇某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安娜笑眯眯,心下卻是感嘆,她想過鳶也小姐醒來後會繼續尋死,也想過她會悲嗆或憤恨,唯獨沒想到,她會把關於尉遲的事情都忘了。
但看到她現在恢復以前的笑顏,那翹起的嘴角,飛揚的眉梢,還有為了不吃藥和先生鬥智鬥勇,又覺得,也許忘了才是最好的。
先生說順其自然,那就順其自然吧,對鳶也小姐來說,也許想不起來才是最好的。
安娜退出病房,準備去找醫生問問鳶也小姐的病情,也問問能不能把那個藥片換成別的,鳶也小姐吃得是挺痛苦的
吃了藥,藥裡有安眠成分,鳶也人就有些焉焉的,開始犯困了。
蘇星邑看了看外面:「躺了幾天,要下床走走嗎?」
鳶也這才打起點精神:「行。」
「我去推一個輪椅過來。」蘇星邑先出了病房。
鳶也坐了一會兒,穿上鞋下床,走到沙發邊,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目光無意間撇過桌面上一份報紙。
頭版頭條一個黑底加粗的標題寫著,「尉氏集團連續多日打撈西提河,稱遺失價值連城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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