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翌日是週六,但鳶也被生物鐘叫醒,迷迷糊糊的,先是感覺身體周圍很溫暖,之後就聞到很熟悉的氣息,清晨人的意識不清,又沒有太多戒備心,心底一種名為眷戀的情感爭先恐後地冒出來,她忍不住往裡面鑽了鑽。
「好好睡,別鬧我。」頭頂忽然傳來沙啞慵懶的男聲。
鳶也背脊一僵,突然之間徹底清醒了。
她她她她怎麼跑尉遲懷裡去了?
不只是在他懷裡,她還枕著他的手臂,像小貓一樣蜷在他的胸膛前,也不知道是被她抓的還是被她鑽的,尉遲的睡衣都敞開了,露出了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的胸膛,以及微微凸起的鎖骨。
鳶也:「……」
鳶也:「……」
鳶也:「……」
他們睡前明明都冷戰了,她怎麼那麼沒出息,竟然睡著睡著跑他懷裡去了,這也太丟人了吧!
相擁而眠,耳鬢廝磨。
八個大字驀然出現在腦海里,鳶也耳根熱了起來,忙不迭從他懷裡爬開,尉遲像是被她不安分的動作給弄得不耐煩,皺起眉頭,一把抄住她的腰,把她壓回懷裡:「還早,再睡一會。」
還帶著睡意的尉遲,聲音像從喉嚨裡發出來,低低的,磁磁的,細品好像還少了平時那些故作的從容和溫和,是最真實的他。
鳶也的鼻子撞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因為心慌意亂呼吸亂了頻率,熱氣快一下慢一下全落在他的胸口,尉遲忽然收緊了抱著她的手。
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所以鳶也很快發現,尉遲身上微妙的變化。
她起初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愣了一下,然後才像被火舌舔到了一樣,猛地把他推開,飛快滾到床尾去,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尉遲終於醒了,懶懶地坐了起來,一隻手擱在支起來的膝蓋上,隨意地將額前的碎發捋到腦後,露出一雙斂著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鳶也就是覺得特別尷尬,跟他對了一眼,尾椎骨都彷彿酥了,她慌忙下床,頭也不回地鑽進浴室:「我、我起床了,我去洗臉刷牙。」
尉遲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烏黑的眸轉了轉,嘴角輕微地勾起來。
鳶也捧了一瓢水潑了自己一臉,想讓自己冷靜點,但大概是因為用熱水潑沒效果,她的臉還是火辣辣的。
捫心自問,好歹是做了兩年夫妻,更親密的接觸都有過,為什麼這次的反應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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