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太快,徐默默即使看出來苗頭不對,也躲閃不及。
更何況,傅明徽的力氣,比起現在弱的跟小奶貓一樣的徐默默,不知道要大多少倍。
徐默默掙扎著,突地一痛,嘴裡頓時蔓起一股血腥味,惹得她眉頭緊皺。
她的話,刺激得傅明徽發了狠。
不知不覺中,傅明徽箍著徐默默的手逐漸收緊,彷彿要把她揉進骨子裡似的。
就連這個吻都變得強勢起來,他四處搜刮著,猶如一道龍捲風,肆虐狂暴。
就算徐默默再怎麼否認對傅明徽的感情,可身體總是最誠實的。
他的碰觸,她不僅不會噁心,反而還很喜歡,沒一會兒,她就被吻得腦子暈暈的,連腿也軟了起來。
感覺到懷裡的人漸漸軟化,傅明徽心裡得到了安慰,擁著她的手慢慢鬆了力道,吻她的動作也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直到傅明徽不小心碰到徐默默磕破的嘴角,鑽心的疼痛終於把徐默默的理智拉扯回來。
猛地睜開雙眼,徐默默狠了狠心,飛快地抬起了膝蓋。
傅明徽沒想到徐默默這麼狠,明明都快成一灘水了,卻突然又化身成一團刺,還專攻他最脆弱的地方。
捂著疼痛不已的地方,傅明徽彎著腰,疼得齜牙咧嘴。
沒了傅明徽的束縛,徐默默冷哼一聲,一陣煙似的跑去了次臥,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然後就聽到鎖門的聲音。
傅明徽白著臉,額頭上青筋畢露,他扶著沙發緩緩坐下,眼睛直勾勾盯著次臥的房門。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就是出了一趟門,怎麼兩人之間的關係比昨天還要惡劣?
她那一腿,卯足了勁,要不是她現在身體還沒好,他真擔心自己會就這麼廢了。
想到前不久還溫柔的徐默默,再想想剛剛她要斷送自己的架勢,傅明徽又氣又無奈,始終想不通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徐默默從跑進次臥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她的藥是一天三次,傅明徽為了能讓她吃飯吃藥,晚上做完飯後,直接踹開了次臥的房門。
房門經受不住傅明徽的腳勁,發出響聲後直接報廢。
徐默默沒想到傅明徽會用這種方式進門,全身都僵了,看著他的眼神就跟防賊似的。
傅明徽嘴角一陣抽搐,想發火又捨不得,心裡一口氣不上不下,差點沒噎死他。
“吃飯,吃藥。”放下飯菜和藥,傅明徽又退到門口。
徐默默不動,仍舊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傅明徽,好似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會做點什麼事出來。
看她那樣子,傅明徽氣得牙根癢癢,手直接拍上了殘廢的房門。
“徐默默,這個房子都是我的,就沒有我進不去的地!”咬牙,傅明徽氣得砸了門一拳,“只要我想,別說這門了,你也得給我乖乖的!”
傅明徽語氣衝,但說得是事實。
徐默默突然冷笑了一下,“是啊,強迫人的事,你也沒少幹。”
被她一刺,傅明徽覺得腦袋要冒煙,“徐默默,你有完沒完了?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非要提從前幹嘛,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
徐默默咬唇,“我就找不痛快,你不高興就趕我走啊!”
氣氛一僵,傅明徽突地輕笑了一聲,“趕你走?你做夢!這輩子你都是我的!”
這輩子?徐默默的心顫了一下。
“我們不可能一直糾纏在一塊。”搖了搖頭,徐默默這話聽起來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傅明徽仍舊嘴邊帶笑,“徐默默,雖然你脾氣真的很差勁……”
他話沒說完,一個枕頭就砸了過來。
“我脾氣差,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