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從吧檯走往儲藏室。
“我放茶几那了,你看看……”
“沒有啊”
蚊子摸了摸自己口袋,“呵呵,我兜裡呢,鑰匙掉了?”
“換了件衣服,在房間裡呢,你換個地方說話,吵死了。”
“那你就從隔壁進去唄,要不你來我這拿,有人來了,掛了。”
嘀嘀嘀
於誠鬱悶不情願的敲著隔壁的門,沒人嗎,好冷啊。
敲了幾聲之後“什麼事”房間傳來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
“哦,我鑰匙忘帶了,想借一下路。”
門一下就開啟了,裡邊沒開燈,對方還是那個不待見的樣子看著顫抖著的於誠,於誠拖著可以流出水的鞋,走進了對方的房間,“謝謝啊。”
拉了窗簾,看不怎麼清楚,但可以略微看得出很整潔,而它的主人盯著地上長長的流水線,無奈了,過了一會。
那個罪魁禍首又轉了回來欲哭無淚的說,“玻璃門扣上了,你知道還有誰有鑰匙不?”
“中界應該有,不過在市區那邊。”對著那牙齒已經磨在一起的於誠,對方突然耐心的回答。
“媽的。”於誠一聲低罵,太倒黴了,說著準備離開。
“麻煩把地拖乾淨。”低沉的聲音傳來。
於誠咬牙切齒的瞥著這個無情的人,親愛的蚊子啊,你快回來啊。
“好的。”然後過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拿著拖把過來。於誠是這麼聽話的人嗎?等著被耍吧。
康渡看著那片水跡,頭都麻了,結果到了客廳見到那個拿著窗簾布包裹著的身體的人,哭笑不得。
轉到房間拿了套睡衣過來,“唉切”一個響亮的噴嚏。
“去洗個澡。”於誠可憐兮兮的望著那個施善者,接過衣服“謝謝。”
到了洗澡間才發現,浴缸裡已經放滿了熱水,“那傢伙人還不錯嘛。”
等洗完澡,“叩叩…”於誠輕輕的敲了門。
“進來……”門居然沒關。
“謝謝你的衣服。”
“恩”
“誒,我煮麵,吃嗎?”
“不用”
“哦”
多麼沒有營養的對話啊,看把於誠尷尬的。
於誠吃完麵也才7多點,對著電視裡的新聞聯播就開始打瞌睡了,9點的時候被冷醒的了,揮著胳膊動著腿,在客廳裡做熱身運動,蹲馬步,壓腿,旋風踢,左勾拳,右勾拳……9點43他再也受不了了“叩叩……”
“什麼事”依舊是那種置身事外的語態。
“有沒有多餘的被子啊。”
門被開啟了,對方將那薄薄的空調被丟給於誠,在準備關門的時候,於誠趕緊拿手撐著門,“有沒有耳塞啊。”
對方本不想繼續搭理,但想起蚊子,估計倆人都是一款的。
當對方開啟了燈,那一排整齊的書架下的電子琴印在了眼睛裡,他順著腳步無意識的走了進去,“你也彈鋼琴啊。”康渡沒搭理他,在抽屜裡尋找耳塞,“唉,彈曲聽聽唄。”
說著正想摸摸鋼琴,康渡將耳塞丟給他,意思很明顯,於誠有點尷尬了,這不就是讓他走了人的意思嗎?剛還覺得你人不錯的,你學變臉譜的啊?
癟了下嘴瞧了瞧那整齊的書架,“有漫畫書嗎?”
康渡拿了本《沙漠獵人》給於誠,差不多要拿書角殺人了。
康渡抱著雙臂等著那個入侵者消失,有點不耐煩。
於誠翻了翻那本書“有沒有中文版的。”
“沒有。”
“哦,那我自己找找好了,你去忙你的吧。”其實於誠也很想知道,看你能忍耐到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