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不就這麼來了。”
“那你幹嘛那麼吱吱嗚嗚的。”剛那個樣子明明就不想讓人知道,還看了下大夏天的還穿著長褲的蚊子。
“蚊子,腿也傷了?我看看。”說著就去扒他褲子,還在照著鏡子的人還沒反應過來。
“哈哈,那裡還有女流氓吧。”那麼深的高跟鞋印,瞧著就覺得疼。什麼流氓,還有這種愛好,也太逗了。
看到笑著打滾的於誠,蚊子眼神就一直跟隨著那翻滾的痕跡,他終於笑停了,看著蚊子“說吧,是被女人打的吧。”
蚊子撇了撇嘴,豁出去了,笑死你算了,“就是那個女人打的。”然後就回憶了那個夜黑風高的小巷裡的故事。
於誠都要豎起大拇指,直笑個不停,一個人走進了房間,他看著誇張笑著的於誠,而另一個則假裝不在意的塗著藥膏。
於誠正要拉著康渡講那事,蚊子用滿是藥膏的手就蓋住了那張嘴,帶著股狠勁,“你要是敢說,我閹了你。”
於誠呸呸的吐著,一股藥味,沒關係,等你去上班的時候,呵呵,這種事慢慢討論下會更有意思的,他投了個眼神給康渡,對方瞭解的回著,知道了。
這幾天,天氣很熱,於誠蛋糕也做不下去了,就要跑去吹空調,被老闆揪了幾次耳朵,就只能自己拿著小風扇搖著小風,最近也都上午班,好在早上很涼快,可下午就遭罪了。
公園裡滿是知了的聲音,讓他想起了家鄉的那條路,但這裡沒有風穿過,熱的人崩潰,他提著雪糕就往家裡跑,為什麼怎麼熱,這天也變得太離譜了,還讓不讓人活,其實這裡也就這兩個月比較熱,而這裡基本沒有秋天,直接過渡到冬天。
他將雪糕放到冰箱裡,又拿了個綠豆味的敲了下隔壁的門,那人一開門就看到舔著雪糕的人,“給。”
那人接過雪糕,於誠熟門熟路的坐在那毛毯那,還是這房間涼快,這個房間夏天接受陽光相對少一點,最重要的是他會開空調,所以,於誠總是一下班就先敲下他的門,自己的房間根本不去。
他自己拿著一本漫畫書翻著,昨天已經夾起來了的,最近總可以在這裡找到好看的漫畫書,看樣子康渡品味變了很多啊。
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了旁邊,靠的很近,這個人剛洗澡嗎?一股子清香,花香?沐浴乳?“你擦了什麼?這麼香。”
那人聞了聞自己的衣服,“什麼也沒塗。”真是什麼也沒塗,是你自己心裡有鬼吧。
於誠將書放在膝蓋那,向前聳了聳鼻子,“明明就有,你抹了香水吧。”拿著衣服抬著頭詢問著。
眼神對視,靠的很近,也就那幾個厘米,彼此間看的很清楚,好像變的透明瞭一樣,於誠趕緊鬆開手,轉過頭,低著,眼神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那個人拿過他腿上的那本書,看了眼那紅著臉的人,嘴角帶著一絲笑意。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著他,那種溫柔而又曖昧,有點性感卻也隱秘,幸好自己是男人,要不然也要迷上他了,心臟現在還沒有安靜下來,跳什麼跳啊,有什麼好激動的,他咳咳了兩下,就瞄到那人嘴角那勾起的一抹笑。
“你剛剛是故意的吧?”那分明就是戲弄,搞的他這麼驚慌失措,這就是這個人想看到的。
“什麼?”康渡卻假裝不明白,泰然自若繼續的看著書。
“別裝了你,這就是你泡妞的手段吧。”果然,這個人絕對是因為花心,才要和特兒分手的。
對方突然很認真的對上他的眼神,“這是追人的方式?”
於誠腦袋斷線一秒,然後警告著,“是人都看的出來,不過你下次可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剛才那種感覺挺奇怪的,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雖然被耍了,還覺得有點開心。
康渡微微的一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