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葉老師,有什麼需要一定要吩咐我們啊。”粒粒學著瘋子王矯情的說。
“她該不會?”於誠話就要彪了出來。
“不會,她可不敢,李老師還管的蠻嚴的。”粒粒突然情緒高揚的說著。
“你們到底什麼學校啊,老師也太有個性了吧。”一個老葉就夠了,還來個那麼恐怖的女人。
“也就這倆位比較有個性了,反正大學也很無聊嘛。”範子迴歸正常的說,看了下客廳。“特兒呢?阿渡那?”明知故問啊。
“要不然呢?”於誠也就這麼的回著,範子往那邊橫了眼。
於誠也想問他,為什麼不去將特兒搶過來,後來想了一下,強扭的瓜不甜啊,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你的,吃著也不是這個味。
於誠去叫他們吃飯的時候,還聽見特兒爽朗的笑,估計也是在講那可憐而又可愛的老葉。
這次人也不多,就範子他們幾個,喜晴和姡�魎�潛簧繽鷗��チ耍�弦痘丶夜虼暌擄迦チ耍�米癰�俏抻白侔 �
於誠吃著飯聽著他們講學校一些好笑的事,也沒有去插話,畢竟大家經歷的事不一樣,偶爾之間也會聊著不在他的範圍之內的事,那時就會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好像是多餘的一樣,人是不懂得滿足的動物。
於誠獨自的吃著,聽著,上大學是那麼快樂的嗎?是那麼輕鬆自在的嗎?是那麼無憂無慮的嗎?也許自己當年,說不定也可以,他為自己的這個想法而無奈的的冷笑了一下,甚至可以說是自嘲,這麼久了,還想這種事。
範子他們也自顧的說著,沒有注意到這個細微的笑。
有個人注意到了,他一直看著這個愛笑的人,從哈哈的大笑到冷笑了一下,很突然的一下,於誠抬起頭,以為他誤會了,尷尬的一笑,然後就自己再低著頭吃飯,喝酒。
康渡盯著這個低著頭喝著酒的那個人,他覺得這個人的那一笑,一瞬間讓他不舒服,好像被針刺了一下,有點難受,他知道,這個人,現在是寂寞的,他想安慰他,或者可以給他一個微笑也好,但這個人沒有給他時間來開啟一個微笑,就低下了頭。
特兒吃著菜,他們聊天也時不時的加了幾句話,注意到還在那裡喝酒的人,一瞬間的孤寂被她察覺,“阿誠,咱倆乾一杯,恩,祝你早日出師。”
於誠抬起頭看著她,玩笑著說,“謝謝師傅。”
特兒哈哈大笑著說,“我也只會點皮毛,你也知道我那心思。”然後呵呵的斟酒。
於誠笑著眼神說著明瞭,酒杯放到了嘴邊。
“我也敬你一杯。”康渡突然的舉動,讓這個客廳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停下來盯著那個一貫嚴肅而又低沉的人,不自覺的都笑了一下,最近越來越覺得他變得好相處了,雖然一直覺得他人不錯,只是最近好像變了,變的開始願意與人交流了。
然後大家都開始敬於誠酒,都是一些好聽的,於誠也不推辭的喝了,他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啊,偶爾眼神會路過對面的康渡,只是他在看著旁邊的那個女孩,讓他有一瞬間的想談戀愛了,很羨慕,有個人陪著真好啊。
大家都估摸著酒喝,也不敢太張狂的像上次一樣,因為他們明天還要去學校上班。離別的時候嚕嚕還假裝非常不服氣的抱著於誠說,改天一定要決戰到天亮啊。
於誠也像個大哥哥一樣的拍著她的背,“喝酒,你可不是我對手。”
“哼,別小瞧姐,我可是千杯不醉,枯不敢致。”嚕嚕誇著海口,牛氣沖天著。
送走那夥人之後,於誠坐在沙發上,看了眼旁邊的那位,“你怎麼不去送送特兒?”
於誠覺得自己最近太喜歡管閒事了,這有什麼好問的,可話就這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