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誠藉著酒勁說,臉都喝的一點微紅,他還在記恨昨天那事。
“哈哈,你還真像個大姑娘。”胖哥也在旁邊打趣著說。
於誠拿著大瓶的白酒就開始灌,然後眼睛都喝紅了的,“你看過這種能耐的大姑娘?”
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飄飄然了,今天太高興了了,幾個人已經有七年沒有這樣的聚在一起了,明天還要一個兄弟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他又加入那瘋狂的比拼中,將那瓶白酒瓶喝的都滴不出來了,才放下了酒瓶,胖哥現在也開始了新一輪的灌著新郎官,可憐的勇子給灌的走一步都難了。
於誠坐在了康渡的旁邊,打了個酒嗝,又開了一瓶老村長,給康渡倒了一杯,“我敬你一杯。”說著就準備拿瓶吹,這個喝法,千杯不醉也要變虛名了。
康渡拿過他手裡的酒瓶,“別喝了。”
於誠跟他搶酒瓶,他一隻手往前去搶,落空的手使這個身子要倒在康渡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和熱氣襲來,於誠抬著頭看著那個人,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那麼多酒還是太熱了,現在臉上已經紅了一大片,眼神眨了一下,就起身要去拿那瓶酒,康渡一個起身,他就倒在了凳子上。
他嘀咕著又坐了回去,“真沒意思。”
然後又開啟了旁邊的那瓶酒,這次康渡沒有再勸他,自己也在旁邊倒著酒慢慢的喝著。
那邊吵鬧的幾個人也已經歪坐在了凳子那聊著天,地上倒了幾個白酒瓶,大蟲聽著聽著就直接撲在桌子那打鼾了,胖哥看了一下手錶,“勇子,快到十二點了。”
“要不明天還是我去吧。”蚊子紅著臉也慢慢的吐著字。
“滾你大爺的”。勇子笑著,還能再幹個幾瓶。
“那你幹嘛那一臉緊張樣?”蚊子笑著說。
“小子,等你結婚你就知道了。”勇子一個拳過去了,蚊子還很利索的躲了過去,喝了酒,人照樣輕輕鬆鬆的,清醒著呢。
一夥人打的到勇子家,新房裡佈置的很溫馨,是他們幾個人今天裝飾好了的,鮮花、綵帶、娃娃什麼之類的,客廳、房間、廚房,就連廁所裡的垃圾桶裡還插了兩朵紅玫瑰,衛生間玻璃上是用口紅寫的,“祝我前女友和勇子新婚快樂。”
第二天大清早6點,幾個人就被康渡給弄醒了,勇子還很迷糊著想再倒下,胖哥邪笑著一句,“勇子,你再不起來,我可就去迎娶了啊。”
勇子猛地掙開眼,開始套衣服、長褲子、剃鬍子,門外已經有人敲門了,是勇子的同事,然後一夥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化妝店。
幾個人一見到正在化妝的意琪,就開始甜了吧唧的喔噢,今天新娘子真漂亮,勇子真有福氣,意琪你配勇子可惜了,我,我怎麼樣?
蚊子更是一上去就開始坐在她旁邊聊天,很特別歡,勇子的眼神都帶著狠氣的。
新郎新娘化好妝已經8點多了,他們要先坐在車去意琪家,到意琪家開車也要二十幾分鍾。
於誠看著連著的十幾輛喜車,突然想去嫂子進門的時候,那陣式還挺壯觀,還是強子騎著馬,小曼坐轎子的那種,可把自己給樂壞了,打新房那晚,老哥還被綁著手腳,放板車上給遊了村子一拳,臉也是抹的漆黑,嘴裡還大罵著,孫子,哥等著你們結婚。
也真是難得見這麼一回強子那種狼狽樣,想著他也不禁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結婚的時候是個啥樣。
“你在笑什麼?”
“想起我哥結婚的時候。”於誠就將強子那超狼狽的樣子狠狠的描述了一把,講的還挺會聲會影的。
“你不知道我哥那個時候太搞笑了,褲子都給扒了,穿著個短褲,全身塗的漆黑,還挑著兩羅稻穀,拉著大條圍著村裡跑了兩大圈。”於誠笑個不停的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