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會有一個人代替他們陪在他身邊,而那個人卻是無法替代的,這也是一種祝福的方式。
“我從來沒想過勇子會是我們這最早結婚的。”胖哥也深有感觸著,他本該最早結婚的。
“還真有點嫁女兒的感覺。”大蟲抹了下眼眶。
“那咱們也得再接再厲了,可別讓勇子看笑話了。”於誠看著臺上那緊緊擁抱的人,突然笑著鼓勵。
“好,那下個就阿城好了。”蚊子也從嫁女兒的心情中回神來了。
“好嘞,大家等著喝酒哈,誰要搶前頭,記得打聲招呼啊。”於誠喝著酒打趣的說著。
“瞧他那樣,想方靜了吧。”蚊子呵呵的笑著。
然後還不知情的胖哥就開始兇人了,這小子有物件了也不說一聲,然後大蟲就笑話著,你啊,就最後一個知道的。
滿溢笑臉的於誠,他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於誠轉過頭,注意到那火熱的視線,“怎麼了嗎?”
“沒怎麼。”康渡夾了下菜,回到了之前的那份冷漠。
於誠也轉過來,盯著眼前的菜,臉色好像不太好,於誠靠近他,很是關心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對方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和旁邊的大蟲說了些什麼。
於誠就納悶了,讓他有點在意他是不是心情又不好了。
勇子和意琪敬完酒和長輩坐一塊了,幾個人瞧著那還在憨笑的勇子,都唾棄了一把,老子結婚的時候要是這樣,那還不如撞南牆算了,太現眼了,看那眼睛都完全的合不攏了,瞧瞧那份嘴臉,跟個大奸臣一樣,有當漢奸的潛質。
蚊子突然起身走了過去,於誠他們開始好奇的看著他的背影,直到他走到臺上,然後就變成了期待了。
“大家好,我是蚊子,是勇子的朋友。”蚊子氣勢洶洶的搶過話筒,搶過那歌手的吉他,還對著於誠他們招手。
勇子心裡還大叫了一聲不好,可惜又抽不開身啊。
於誠他們幾個也上了臺,康渡坐在了彈琴那地,胖哥對著那後面的支架鼓看了看,還是算了,早忘了老本行了,大蟲也不會,隨意敲了幾下,他就傻坐在那,獨自開音樂會,於誠和胖哥就拿著話筒,“喂,蚊子,我會的不多。”
蚊子彈了下吉他,跟後面倆人調了下音,對著話筒說,“那假唱唄,那麼認真幹嘛。”
大家用黑漆漆的眼珠吃驚的盯著蚊子,這句話不應該憋在心裡更合適點嗎?
“咳,大家可以繼續吃。”蚊子笑著停了一會正經,“今天是我哥們勇子和我親愛的前女友意琪的婚禮,我們幾個人就獻下醜哈。”
大家好像只聽見那句,我親愛的前女友,前女友。開始以為是鬧場的,勇子的親朋好友都趕緊的問,怎麼回事啊?砸場子?搶新娘?快點去阻止啊。
意琪也沒料到這一出,也微微臉紅了,勇子更是用眼神示意,都他們的快給老子下來,要不然給你們好果子吃。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開在春風裡
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裡
夢裡夢裡見過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
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
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在夢裡
倆個有點低沉而又渾厚的嗓音響起,那個熟悉而甜蜜的歌曲變得更加沉穩的感覺,婚姻就是如此,越久越是經典,越久就越醇厚,越久就越香,有的人也在下面拍著掌唱了起來,現場很活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