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為什麼會分手,也許是很簡單的理由,但還是覺得這種事跟別人說說可能心情會好點。
於誠什麼話都沒說望著那夜色中的樊西河,沉默了一會,在圍欄的煙盒裡拿出了一根菸,又放了進去,有點瀟涼的背弓了一下看著樓下,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一樣。
於誠開口了,轉過身來對著喜晴說著,“她很漂亮。”
康渡站在窗簾那裡聽著,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躲起來。
“我啊,暗戀了她三年。”他停頓著,“她答應和我交往的時候我做夢都在笑,我從沒有想到她也會喜歡著我。”
“那段日子大概是我最幸福的時候了。”於誠淡淡的說著,好像釋懷了一般。
喜晴轉過頭,沒有繼續問下去,笑著說,“我和我的男朋友談了6年,我愛了他6年,但已經夠了,我會記住那些最美好的回憶的。”
於誠將煙放進盒子裡,也蹲在喜晴旁邊,一起看著那被燈光照亮的幾株七彩花。
“你知道這種花的花語是什麼嗎?”於誠摸了下葉子,好似隨意的問著。
“不知道”喜晴搖了搖頭。
“是希望。”倆人對視著嗤的笑了起來。
說再多話的話也沒有這句話來的安慰人,喜晴看著這個重新充滿笑容的人,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後說自己也要去種幾株,多種點希望,就有人追了。
康渡安靜的聽著,看了下那倆個蹲在地上的背影,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困。。。。。。
☆、第二十一章 花開希望
那種花的花語是希望嗎?他從來也不會對他說自己的事,總是會將話題扯到別人身上,也不會去窺探他的事情,只是靜靜的坐在自己身邊,可是,現在,他想了解他。
大家鬧的很歡,有人注意到了於誠和喜晴的消失,但都半睜眼的會意。有男生受不了這身衣服,強烈的要求的換回,還一直叫著頭皮發癢著呢,女生就不願意,這種衣服穿的人都變年輕了,清純了許多。
協商了一下,然後大家要合影,拿出相機,設定好,一夥人擺著搞怪的姿勢拍了一張合影,只是在那張相片中怎麼都找不到於誠的蹤影,這種相片還能拍,說什麼都不能從啊,拍完相片,少數服從多數的換了回來,衣服肯定是要洗的,收拾好這滿是狼藉的地方後,還有人捨不得走,但還是被揪著耳朵走了。
於誠在樓上向下面揮著手,康渡遞了瓶啤酒給他。
“唉,你剛許了什麼願?”於誠孩子氣的問著。
“說出來會不靈。”他也孩子氣的回著。
“你可不像會這麼迷信的人啊。”倒是有點崇尚科學的味道。
“我像什麼樣的?”康渡好奇的期待著他的回答。
“嘿嘿,像個嚴肅的老教授。”於誠笑著實話實說,有時候太冷淡了,看上去就顯得嚴肅了。
“是嗎?”康渡看向對面的樓房,嚴肅嗎?自己都不知道。
於誠見他陷入思考一般,笑笑,這人有時候還挺呆的,“聽說你出了本書?還真沒想到啊。”
“我不是嚴肅的老教授嗎,出書很正常。”康渡有點埋怨,對老教授這個稱號不滿。
“哈哈,生氣了?”於誠拍了拍護欄,笑意不斷,“老教授不是很有文化嗎?那是誇獎吧。”
康渡也輕笑了一下,那完全不是誇獎吧,老教授還有古板的意思吧。
“唉,拿給我看看唄,看我認識幾個字。”於誠打趣的說著,上次看的那些書,只有它們認識他啊。
“開玩笑嗎”康渡分不清他的玩笑還是認真。
“那當然了,我好歹讀了幾年書的。”這個人連玩笑都分不清,也夠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