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擺放著自己的獨特的身姿,粉紅色的如少女般羞澀,坐落在階梯的盡頭,那滿是藤條的牆壁邊是紅色的七變化,不是熱烈,而是獨特個性的享受著自己的魅力顏色,當然不乏,也對它感興趣的花朵追隨在旁邊,一副很甜蜜的樣子。
於誠站在上幾個階梯,對著後面的人,“我還一直以為這裡沒這種花呢。”
“我也這麼以為,好像不是。”蚊子也認真的回著。
於誠轉過頭走向了上面的那個屋子,看到了一個老伯在那裡拔草。
“你好”。 他很禮貌的上前去。
對方回頭看了一下於誠,“你好,有事嗎?”
“之前你給了我五株七變化,開花了,我是來報恩的。”於誠嬉笑的看著他,並將手裡的營養品放在了屋簷下。
“哦……”老伯拿起懷裡的老花鏡,帶著仔細的端詳著這倆位,想起了什麼,“就那天淋雨的那位?”
於誠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可別再搬出來了。
廖伯端了兩杯茶給這倆位,他們坐在石敦上和廖伯聊著關於這種花怎麼種會比較好,特別是冬天,這裡冬天很冷,會很難成活,但仔細照料的話,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說著還帶著他們去看自己培育出來的七彩花,只看見庭院裡滿是七彩花,到處是藍紫色,紅色,粉紅色,枝繁葉茂,還比階梯那長的更大點,色彩更能吸引認得眼球,藍色寧靜、紫色神秘、紅色魅惑,他還將白色單獨的分開,因為它的純潔,於誠和蚊子在院裡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這裡滿是七變化的清香,這才是大自然的味道。
於誠低著頭聞著那紫色的花,一陣輕柔拂過臉頰,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溫柔而又輕鬆,縈繞心跡,似乎一種滿足感沁入心臟,什麼煩心的事都一抹而去。
廖伯說,現在正好是花季,到了7月就會慢慢凋謝,給於誠的花苗是去年移植的,今年不開花才不正常。
他們聊著這些平淡的事,廖伯硬是要拉著他們在這裡吃飯,他和於誠在院子裡拔草,蚊子就去弄飯去了,廖伯很高興,已經好久沒遇到對七彩花感興趣的人了,還說,明年再給他幾株苗子,當然,也要經常過來幫他拔草啊。
吃完飯,他和蚊子站在階梯那看著那些盡情釋放的花蕊,安靜的享受著這自然的薰陶。
“我和丫丫倆個禮拜前就分手了,她說她只想玩玩。”蚊子突然抱著於誠很憂傷的說,“她說我太純情了,還說本來要好好戲弄下我。可我居然還在因為那個本來兩個字高興。”
“所以,你那天休假去哪裡哭了啊。”於誠帶點興災惹禍著。
“去了米滄那,我那天眼睛都哭腫了,你都沒發現,害我更傷心。”蚊子也有點哽咽的說。
“哈哈,真像你的風格,是不是又在田裡瘋狂的奔跑啊。”這小子一失戀就這樣。
“還是脫了衣服跑的,呵呵。”蚊子又立馬恢復厚臉皮。
“太丟我臉了。”於誠鬆開他,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蚊子嘿嘿的笑著,“回去喝倆杯?”其實也知道丫丫不是認真的,但是很久沒遇到這種型別了,心裡一個不留神,就巴拉巴拉的喜歡上了,不過,失戀了,也沒多傷心,也好像習慣了一樣,變的麻木了。
“走著。”於誠也很有興趣,高興著呢。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
“看你那慫樣,還看不出來啊。”
蚊子哼哼的瞪著他,倆人鬥著嘴回到家。
傍晚,放了張小桌子在陽臺那,邊喝著就邊欣賞那唯一朵已經盛開的藍色花朵,旁邊的樹枝上也已經長出了幾個小小花苞,倆人樂呵呵的聊著過往,夕陽打在了這陽臺上,落在了桌子上,傍晚的風很舒服,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