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滾蛋,一邊玩去。”於誠拍開他的手,嘴裡還很不爽的嘟囔著,“昨晚都被你壓慘了,胳膊差一點費了。”
“廢話,不壓你壓誰啊。”倆人互相調侃著,也沒覺得自己的話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倒是站在旁邊的康渡笑了起來。
“笑什麼啊。”蚊子好奇的問,最近怎麼老瞧見他笑了。
“你倆挺有意思。”康渡收起了笑容,對著蚊子說著。
“這話怎麼從你嘴裡出來怎麼就怪怪的。”蚊子看了他一眼,轉過頭來看著於誠弄土,倒水。
“昨天謝謝你照顧他啊。”蚊子突然又冒了一句客氣的話,自認為跟於誠的關係是無人可及的。
“他謝過了。”
“行,那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啊,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啊。”蚊子很豪氣著,也不想想到底是誰在找茬。
“以前什麼事啊。”於誠打趣的笑著說,蚊子拍了一下他的頭,混小子。
“種的什麼花啊,看你倒了這麼久。”說著看了一下旁邊的花苗,還是不認識。
“猜猜”
“狗尾巴?”
“沒文化……大蟲家門口的那種。”於誠拿著花苗種進了花盆裡。
“呦,這不是你那位的情花不?沒事吧啊你,淋雨淋傻了。”還真就帶點擔心的樣子瞧了瞧於誠的臉,昨晚那個樣子,這個沒出息的人肯定不知道在雨裡淋了多久。
“沒事,昨天只是雨傘掉了才被淋著了,我能真那麼犯傻啊。”於誠說的倒是輕巧,事實可不是如此啊。
“得了吧,傻冒一個。”蚊子可不相信他的話,就這傻逼,犯起傻誰都比不上。
“嘿,好像是你比較容易短路吧。”於誠也不服氣著,要傻也要拉上他啊。
蚊子一個切,倆人就這個就爭論了良久,在一旁的康渡完全被忽視在外了,蚊子指著地上的花,“這花能活嗎?不是隻有咱們哪能種嗎?”
“誰說的啊。”於誠拿起那棵苗,在蚊子眼前晃了下。
“還不是你以前老是嘀嘀咕咕這些的。”於誠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愣了一下,自己以前是這樣的嗎蚊子拍了下犯傻人的肩膀,“快點啊,其它苗還等著呢?”
康渡安靜看著打鬧著的倆人,和朋友就該這樣的嗎?有多久沒有這樣了。
“唉,阿渡,中午想吃什麼啊。”好像他一定會答應一起吃飯一樣,於誠問道。
“都行。”康渡簡單的說著,他也不是個挑食的人,怎樣都行。
“快去買菜,反正你也幫倒忙。” 於誠推了推蚊子,說著還塗了點泥土在蚊子臉上。
“人家怕走丟,一起去唄。”蚊子裝著可憐,撒嬌意味。
於誠嫌棄了一下,還是屈服了,“那行,等我弄完。”
“你說今年會開花嗎?”於誠看著那已經被剪了葉子的七變化,心裡也犯疑問著。
“應該不會吧。”蚊子毫不忌諱的打擊,這麼小怎麼可能會開花。
“一起去嗎?買菜”於誠不理會蚊子的打擊,回過頭問著康渡。
對方輕點了一下頭,當然,這個人從去菜市場到回來說的字都可以計算出來了。
於誠又開始了上午班,早上經常會看到康渡來買蛋糕,於誠就會讓他嚐嚐自己新出爐的蛋糕,現在他也正在努力的讓蛋糕變得稍微立體一些,當然,他還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學習製作,當然耐心也需要好好磨練一下。
特兒和粒粒她們也經常會過來,但都不會呆太久,因為他們的靠山葉老師最近妻管嚴了,聽說還是上次在酒吧裡鬧事,罰跪了,最近都不能出來了,範子也偶爾會過來喝喝酒什麼的,聊聊天,這個小子說他最近好像越來越喜歡特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