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晚飯之後,他們去了那小河邊看著那些飛舞的螢火蟲,輕易的照亮了河邊的花花草草,倆人走在路上,抬頭仰望著夜空佈滿了的繁星,時不時黃綠色的小燈從身邊晃過,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很適當的描繪了這靜謐夜空下的每一處風景。
這夜,他們到瓜地守著,坐在蚊帳裡欣賞著外面的螢火蟲,一個個小燈在瓜地裡轉來轉去,在西瓜地裡偷著西瓜,夜裡帶著點風,卻是熱風,看著滿空星辰,於誠和康渡聊著自己小時候的事,那時候總是羨慕別人有新衣服,那時候總是抓著沙子放別人口袋裡,那時候總是在這裡聽哥哥吹牛。
時間總是輕易的改變一些東西,但它也會留下那些最美好的東西,那叫做回憶。
過了兩天,蚊子他們來了,那對新人也跟著來了,大家手上也是提東提西的,大蟲從瓜地抱了個大西瓜過來,於爸一看到胖哥,就老激動的要拉著去打麻將。
然後因為盛情難卻,幾個人就在大堂那裡擺了一張桌子,於爸、胖哥、勇子、小曼幾個人在麻將桌上面互相大吼爭論著,於誠坐在於爸旁邊,盯著牌,抬頭看向樟樹下帶著孩子的康渡。
他對孩子都那麼溫柔?不過,他本來就是個溫柔的人,他正對著果果講著什麼,只看見果果很安靜的聽著他講話,而大蟲抱著平平轉著圈,逗的他呵呵直樂。
他起身走了過去,坐在一個石蹲那裡聽著康渡講著話,是一些很無聊的小常識,但他卻也很認真的聽著,和他在一起,總是讓人感到安樂。
那夥人打牌打到了中午,就換強子上場了,於誠他們到了瓜地守著西瓜。
幾個人終於打累的時候,都已經晚上10點了,於誠他們早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於誠是被勇子給叫醒的,因為他們要去後山,意琪就在家和小曼討論育兒之道。
胖哥很熟悉的走在前面,大蟲是拉著大條走在最後面,好像不是去打架反而是去玩一樣。
在那片空地找了點地方坐下,蚊子和勇子很激動的看著平靜的康渡。
“你們適當切磋就行了哈。”於誠看了下過於興奮的胖哥,他下手可是出了名的狠,萬一傷著他那高貴的客人,回去不好跟於媽交差了,於爸現在對他比對親生兒子還好呢。
“放心,我有分寸。”胖哥邪笑著悠哉的說著,然後就開始了熱身運動。
於誠走到康渡旁邊,“有沒有問題?”
他輕鬆的笑著說,“沒事。”
“胖哥的拳法厲害,踢他。”看了眼幫胖哥分析戰況的蚊子,這邊也該有個人幫啊。
康渡看了他一眼,輕笑的恩了一下。
倒是大蟲,拿著席子,放著西瓜桃子側躺在那裡不耐心的說,“怎麼還不開始啊,大條說它等不及了。”說著還摸了一下坐在旁邊留著口水的大條。
康渡往這邊一瞄,大條就嗯嗯唧唧的跑到了大蟲身後去了,“呦,大條,是不是那位哥哥打了你,瞧你那樣。”大蟲哈哈大笑著拍了拍維諾著的大條。
“大條,哥哥幫你出口氣。”胖哥霸氣的笑著說,捏的骨頭都響了。
勇子就說,“好,開始……。等等,要不要籤生死契約。”
大家就開始鄙視著他,“旁邊待著去。”胖哥將短袖脫了,露出滿身發達的肌肉,引來蚊子的滿滿的嫉妒,然後周邊響起了幾聲口哨,胖哥好身材,胖哥你是潘安在世啊,胖哥,我們永遠支援你,胖哥,萬歲。
……。。
胖哥擺出陣式盯著對手,只見那人不急不躁的從兜裡拿出一塊手絹,臉上豪無表情的看著邪笑著的胖哥,手絹緊纏在左手上。
倆人都沒有動,於誠嚥了一下口水,上次也是這樣,他總是輕易的壓低著氣氛,但這也說明他並不打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