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做不到的,”同在的小軍師朱婉兒脆聲說道:“在來之前我就研究過厚土城和英石城的資料,厚土城緊鄰無水沙漠,其實是一個匪城,現任的城主是一個叫圖土的人,事實上,他不僅是厚土城的城主,更是一個橫行於無水沙漠一帶的一個叫天獅強盜團的最高領導人,也就是真正的團長,這樣的人,你去統管他,他會服從你的命令嗎?會乖乖地給你繳稅嗎?恐怕你一表明身份,他就先向你哭窮,早你要救濟的款項了。”
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又這樣的見識和見解,那無論如何都是讓人很吃驚的事情,秀裡想反駁,可卻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確實,手裡沒有一支強硬的軍事力量,他這個封疆王爵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誰會聽他的呢?
朱婉兒接著又道:“再說這個英石城,它應該算是你封地之中最繁華的城市,緊靠羅斯國邊境,但那裡歷來都駐紮著秀國的總兵,是一個軍方所控制的城市,而現在,駐紮在英石城的是秀國威虎軍團,你知道現任的軍團長是誰嗎?是清逸王爵的兒女親家洛震天,這樣看來,你的封地實際上有一大半都是被清逸王爵所控制的,你唯一可以下手的地方就只有厚土城。”
只有一城的封疆之王,而且還不是實際控制的,秀裡恐怕是有史以來最窩囊的封疆之王了。
秀裡有些洩氣地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這個封疆之王就只能待在這片沼澤地之中混日子嗎?就算是混日子,那也得找一個舒服一點的地方吧?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就連一點娛樂場所都沒有,對了,我徒弟呢?那小子跑哪去了,我們是在商量國家大事,他跑哪去快活去了?太沒責任心了,要知道,他可是我冊封的副封疆王!”
“咳咳……”面對老羞成怒的秀裡,朱婉兒笑道:“那傢伙正在他的實驗室搗騰什麼雜交水稻的種子呢。”
“什麼跟什麼?”秀裡一點也沒聽明白。事實上,不僅他這個光桿王爵沒有聽明白,就煉朱婉兒的老哥和劉準、丹青和新來的帝少雨也是一頭霧水,錯愕至極。
朱婉兒聳了聳她的小肩膀,“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從他那裡來的時候,他是這麼說的,至於那個雜交水稻的種子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好小子,我們在商量國家大事,他卻去搞一些莫名其妙的鬼名堂,只派了你一個小孩子來參加國家大事的會議,小丫頭快給我帶路,我找他算賬去!”秀裡頓時來氣了。
朱婉兒有些不高興地道:“要去你自己去,另外,我是他的軍師加管家,我來這裡也是他派的代表,不然,我還不來呢,什麼國家大事,還沒有鬥蟈蟈有意思呢。”
秀裡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的顏色。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在這個小丫頭片子的眼裡,他所談的國家大事怎麼就居然沒有鬥蟈蟈有意思呢?
失敗,真正的失敗。
好歹,在朱遺夢這個老哥的勸導之下,朱婉兒這才消氣,帶著幾個商量國家大事的大人來到了她所說的“實驗室”。
本來以為是在毒狼族部落之中,但朱婉兒卻將眾人帶到了遠離毒狼族部落的一座山峰之下。傅書寶的實驗室其實就是一個不大的山洞。
山洞不是天然的山洞,而是今他用煉之元素之力打出來的一個人工山洞。裡面的洞壁、洞頂和地面的岩石都彷彿是經過砂紙打磨過的一樣,細膩而光滑。從洞口進來,首先便是幾排石桌和石架,那上面擺滿了各自煉之力士所需要的材料。那些材料絕大多數是從冰原靜心閣搜刮而來的。中間的空地之上放置著一隻通體黝黑的三足大鼎,老遠便能感覺到從鼎體之上傳來的強大的靈能和靈性。隨行而來的,除了秀裡,朱遺夢、劉準、丹青和帝少雨都是煉之力士,都是行家裡手,對於那隻鼎,幾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一眼便已經知道,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