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一個龐大的數字,就目前的礦場和農場而言,要消耗那麼多的勞動力根本不能,這麼多張嘴咬吃飯的問題就需要他一手來解決了。這是一副沉重的擔子。那麼,擴張就是必須的事情了。
“少雨兄,這麼多人,都安排去採礦的話太浪費勞動力了,除了運輸所必須的人手,我想讓你帶人在就近的地方建立冶煉作坊和兵器加工作坊,我們要賣的可不是廉價的礦石,而是優良的武器。”視察採礦點的時候,傅書寶對帝少雨說道。
帝少雨道:“販賣武器?這可是秀國明令禁止的事情,這樣做的話,會引來麻煩嗎?”
傅書寶卻道:“武器的買賣有史以來都是最賺錢的行當,我們不賣別人也會賣,我們每年都需要向秀國上繳鉅額的稅賦,還要養活這麼多人,沒有一點黑色的收入肯定是不行的,麻煩不麻煩的事情我們暫且不管,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帝少雨笑了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照做就是。”
就是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繼厚土城最大的農場主之後和礦主之後,傅書寶又多了一個新的身份,那就是厚土城最大軍火商。
“對了,今天如此重要的日子,這麼沒見少爺的師父,定天王爵呢?”帝少雨問道。
傅書寶苦笑道:“我也很想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不過,就算是他在這裡,他也幹不了什麼,懶得去管他了。”
這時芝尼雅一聲輕笑,“寶哥,秀裡大叔知道你殺了圖土之後便急著往密月盜賊團的老窩去了。”
“呃?”傅書寶無語當場。圖土一死,厚土城的各路盜賊團伙群龍無首,對他行不成威脅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急著去泡妞,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對了,少爺,你什麼時候去厚土城?”帝少雨又說道:“圖圖已經死了,在厚土城之中已經沒有能和我們抗衡的力量了,正是我們接管厚土城的最佳時機。”
傅書寶笑了笑,“不用我們親自去,有人會來請我們的。”
“有人來請我們?誰?”帝少雨並不是很相信傅書寶的說法。
正在說話之間,新開鑿出來的運礦道路上突然傳來一片轟隆隆的腳步聲。循聲望去,只見一支不下千人的城衛軍邁著整齊的步伐向這邊跑來。土塵從那些身穿甲冑的城衛軍戰士腳下撲捲起來,又被風颳到空中,場面很是壯觀。
“準備戰鬥!”帝少雨的臉色頓時一變。
帝少雨一聲令下,他的百人隊頓時集結了起來,刀劍出鞘,一副戰鬥的姿態。
“可惡,居然還敢來!”毒音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傅書寶卻笑道:“他們應該不是來打仗的吧,我剛才說有人來請我們,卻沒想到這麼快而已。”
“什麼?”帝少雨錯愕地道:“少爺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城衛軍是來請我們去厚土城的?掌握城衛軍的城衛官沙白是圖土的舅子,怎麼可能來請我們呢?”
傅書寶笑道:“不信我們就走著瞧吧。”
城衛軍越來越近,但在百米開外的地方,一個軍官卻將隊伍停頓了下來,然後獨自一人跑步過來。
讓隊伍在百米之外停下來,那無疑是怕擦槍走火的事情發生。領隊的軍官一個人過來,那肯定是沒仗可打了。
那軍官三十出頭的年齡,體格魁偉,面容方正,自有一股軍人的嚴厲的風範。他徑直跑到了傅書寶幾人的面前,看了一下才道:“下官是厚土城城衛軍千羽將卓言,定天王爵大人可在?”
“找定天王爵,你有什麼事嗎?”毒音兒問道。
“下官……”卓言欲言又止,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毒音兒,隨即又將目光移落到了傅書寶的身上,那神情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麼。
毒音兒是何等冰雪聰明的人,從卓言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