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狐月嬋頓時緊張地看著傅書寶,那日在塔卡村,她可是親眼看見傅書寶斬殺那些強盜的場面,血腥而恐怖,殺氣凌人,這樣的血性,面對這樣的侮辱,他要是倔強起來,和對方開戰,那就糟糕了。
哪裡知道,就在狐月嬋琢磨著要不要拉一下傅書寶的衣袖,暗示他隱忍下來的時候,卻見傅書寶呵呵一笑,點頭哈腰地道:“這位軍爺,你就是不說我也要退開,夫人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和我們這樣的山野小民住在一起呢,我把帳篷搬開,遠遠的沾點夫人的貴氣也就心滿意足了,對了,夫人是誰呢,我以後會當成神靈來拜,把她的美名傳到我們的村子裡。”
“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楊木笑道:“不過你這小子也算實相,是個機靈人,我就告訴你吧,我們夫人可是當今兩大封疆王爵清逸王爵的三女兒,秀芝,是虎威軍團軍團長洛震天公子洛陽的媳婦,知道了嗎?你們去英石城,那可是夫人的地盤。”
傅書寶心中一片瞭然,怪不得這麼橫,原來是清逸王爵的三女兒秀芝,還是洛震天的兒子洛陽的老婆。套到這個貴婦人的真實身份,剛才的低聲下氣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小民知道了,小民這就和媳婦搬帳篷。”傅書寶也沒多說,招呼著狐月嬋就開始搬帳篷。兩人將帳篷搬到了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又搭建了起來,重新生火。
幾頂華麗的帳篷很快也在騎兵和女侍衛的張羅下搭建了起來,先前的空地上也燃起了幾堆大篝火。幾個女侍衛的說笑聲音再次盪漾開來,一副充滿野外露營趣味的生動畫面。傅書寶和狐月嬋搬開之後便再沒人過來找麻煩,兩人也由此清淨了下來。
“傅大哥,剛才我真的好害怕你受不住氣,要和那個軍官動手呢。”想起當時的情景,狐月嬋似乎還有一點後怕。當時的情況,如果交手,傅書寶打不打得贏那麼多人是一回事,關鍵是,肯定會影響到後面的採取無根水魄的計劃。
傅書寶笑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受不了一點委屈,現在讓他橫,總有一天,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求我。”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澤,很是詭異。
區區一個楊木,就算是拍馬也追不上秀吉和羅傑,秀吉和羅傑這兩個人都在他的面前橫過,但一個屍骨無存,一個淪為煉曬一下太陽都要祈求的奴隸。而在那之前,在秀吉和羅傑的面前,他也曾經隱忍過。
看得見的五花大蟒其實並不可怕,躲在草叢暗處,一口就能要了你命的毒蛇才是真正可怕的。
傅書寶不是五花大蟒,是毒蛇。
“接下來我們有什麼打算?”狐月嬋問道。
傅書寶想了一下才道:“要去西伯利斯山就必須經過英石城和英石城關卡,我有一個情報組織早就打入其中,從我知道的情報來看,英石城的關卡是非常嚴密的,出了繳稅過關,別無它路,在附近的地面上,虎威軍團每天都有巡邏,但凡想逃稅的商人都會被抓住關進大牢。”
狐月嬋道:“只要我們老老實實繳稅,過關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傅書寶道:“到時候再說吧,我們進帳篷睡覺吧。”
狐月嬋啐道:“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們怎麼能睡在一個帳篷裡呢?以前不都是你睡在篝火旁邊,我睡帳篷嗎?”
傅書寶笑道:“今天是特殊情況,我在那些傢伙面前說了,我們是夫妻,哪有老婆睡帳篷,丈夫睡外面的,你就忍耐一下,將就一晚上吧。”
狐月嬋癟了癟嘴,心中老大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可想。分開睡吧,會引起秀芝那方面的懷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睡一起吧,她又覺得特別吃虧,而且不能保證傅書寶這傢伙規規矩矩的,很是矛盾。
好歹還是一起睡進了帳篷之中,傅書寶挑選了左邊的位置,狐月嬋睡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