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傑怒道:“我就不信我家裡沒人想到和你傅書寶有關!”
傅書寶又笑道:“你家的門客不少,其中有智謀的人也有許多,不過傑少你難道忘了嗎,你出事那一天,是羅斯國一個叫什麼帥夫斯基的人在溫泉館舉辦內衣秀的同一天,你老爹最大的懷疑物件自然是那個帥夫斯基,所以啊,這事和我沒關係。”
“你……”羅傑頓時氣結當場。那個帥夫斯基就是傅書寶杜撰之人,羅家就是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找到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而且,出事的當天,秀玉公主也在場,她現在已經是秀國女皇帝,就算給羅家一萬個膽,也不敢去查她吧?
“傑少啊,我勸你還是死了家人來拯救那份心吧,老老實實地在我這裡待著,踏踏實實地幹,如果你有重大的立功表現,我一定會給你減刑,提前讓你出獄的。”
羅傑卻在想,所謂的出獄的那一天,多半就是他命歸西天的那一天了。傅書寶是什麼樣的人,有些什麼手段,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也就是這麼一想,他的眼神頓時黯淡了許多。
“傅書寶,你說的是真的嗎?”十四出聲問道。
“你是說明天給你們解除藥物的禁錮,給你們武器來殺我嗎?”傅書寶道。
“當然是這事!”
傅書寶笑道:“這當然是真的,明天自然有人帶你們出去,給你們解藥和武器。”說完,揚長而去。
地下囚牢的大門吱嘎一聲關上,一切都恢復到了沉靜之中。
過了良久十四才道:“自找死不可活!我們姐妹聯手,即便是一個永恆級的力士都不能活命,區區一個煉之元素之力級的力士憑什麼又這樣的底氣,敢這麼做呢?”
十七道:“姐姐,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或者有什麼陰謀,我們只管殺了了事,完成了任務,我也死而無憾了。”
十四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這樣了,我們遲遲沒能回去了結任務,上面可能已經根據老規矩,派出新的執行任務的人了,傅書寶橫豎都是一死,想到這點,我心裡也解恨了不少。”
姐妹倆說著話,艾米黛娜卻是一聲輕笑,“我說你們兩個,你們未免把傅書寶想得太簡單了吧,這恐怕也是你們被他關到這裡的原因吧?他敢給你們解藥和武器讓你們去殺他,那就一定有對付你們的手段,你們還是仔細商量一下,想出一個周密的殺人計劃來才是。”
十四冷冷地道:“我們姐妹倆的事情不用你這樣的人來操心,我們就算是死在傅書寶的手上也沒什麼,倒是你,搖尾乞憐,那幅嘴臉我看著就噁心!”
艾米黛娜氣道:“兩個傻瓜!我那是故意裝出來的,我比你們更想要他死!可是,你們想想,就連我師父都栽在他的手裡,他的能耐又豈是你們兩個傻瓜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十四和十七果然不再搭理艾米黛娜。殺手又殺手的傲氣和孤僻性格,這點卻又不是艾米黛娜所能想象和理解的。
羅傑卻忍不住罵了出來,“艾米黛娜,虧我以前還看中你是一個女中豪傑,卻沒想到你搖尾乞憐倒也罷了,現在居然還滅自家威風,長傅書寶那小子計程車氣!”
“你也是傻瓜,在這裡你還擺什麼少爺架子?蠢貨而已,我敢肯定,我們四個,第一個死的人是你,我把話說在這裡,我們走著瞧吧,仗著老爹的勢,無論你走到哪裡都沒人看得起你,本姑娘也懶得和你這種窩囊廢說話了,滾一邊去吧。”艾米黛娜成了被孤立的人,正找不著地方出氣。
“你……”從來沒有想到就連艾米黛娜這樣的女人都敢這樣輕視和嘲諷他,羅傑突然間彷彿蒼老了好幾十歲。
地下囚牢鐵門背後,傅書寶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輕笑。
偷聽是一個不道德的行為,但卻是掌握別人內心的真實想法的最佳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