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責任吧?”
秀吉頓時又停住了腳步,他的老豆雖然是太平王爵,但在秀國之中,掌權的僅僅是秀國皇帝一人而已,他老豆的名頭雖然嚇人,但實權卻是沒有的,一旦挑起大國戰爭,先不說誰勝誰負,僅僅是這個責任就不是他所能承擔的。
“辯論就應該是辯論,可你的這個文化大使就像是一個潑婦的毒舌,處處譏諷冰瑩,他卻始終沒有讓人信服的依據,你又做何解釋?”不能動手,但秀吉心中的這口惡氣卻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還真的呀,寶哥哥剛才的那張嘴就像是我老媽的嘴……無敵毒舌啊,他倒是幫我出了一口氣,可他怎麼收場呢?”芝尼雅也難住了。
卻在一片不懷好意的敵視的目光之中,傅書寶笑著說道:“看來我不露一手,你們是不會信服的了,雖然我不喜歡你們秀國的詩詞,尤其是這位冰瑩小姐這種低水平的詩詞,但我還是願意作一首,讓你們評論評論。”
這潑婦一樣的傢伙也會作詩?
先不說他會不會,能不能,關鍵是他本身就是對詩詞的褻瀆!
所有視線再次聚集到了傅書寶的身上,他嘴唇之上的兩撇八字鬍顯得特別刺眼,有幾位,甚至由此聯想到了自家胯下的那一叢,由此意淫的方式來打擊眼前這個異國毒舌男。
就在一片質疑和輕蔑的眼光之中,傅書寶也學著冰瑩的動作,來到桌前,緩緩地走動了起來,一手託著下巴,做著沉思狀。
“別裝了,不會就別學人家的樣子,你這樣做很下作。”秀吉冷笑道。
六步停下,傅書寶突然抬起了頭來,高聲唸誦道:“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閒滋味。徵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樓上幾日春寒,簾垂四面,玉欄干慵倚。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遊春意!日高煙斂,更看今日晴未?”
這是李清照的《念奴嬌》。
以他那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力,對於故國古代詩詞記下了不知幾籮筐,隨便抓一首出來都是千古絕唱,別說是六步一首,就是一步一首也能搗騰出來,這樣的優質高產,又豈是冰瑩那種黃毛丫頭所能比擬的?
一室寂靜,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誰又曾想得到,眼前這個異國毒舌男居然能作出這樣的詩詞?
“咳咳……”傅書寶有模有樣地咳嗽了一聲,“隨便弄一首出來,諸位見笑了,嗯,就將就一點取個名字,念奴嬌吧。”
“念奴嬌、念奴嬌……”喃喃地念了兩句,冰瑩如痴如醉地道:“好一個點睛的名字。”
“隨便評論,別客氣,隨便就好。”盜了古人的大作,傅書寶卻有一種原創的美妙感覺,看著一屋子垂頭喪氣的傢伙,他的感覺就很爽。
沒人評論,因為不能挑出半點毛病來。
沉默了半響,冰瑩才幽幽地道:“原來阿道夫大人是高手,冰瑩自愧弗如,不過,既然大人的詩詞造詣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為什麼還對我們的詩詞妄自菲薄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傅書寶不屑地道:“本人對你們秀國的詩詞其實並不是特別牴觸,只是對一些自命不凡,又愛故弄風雅的人比較反感而已。”
“你……”本來,對於異國毒舌男的觀感有所改觀,但這一句話又讓冰瑩回到了無情的現實之中,這個毒舌男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甚至,知道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對丟進臉面的她狠狠地踩上兩腳,這種落井下石的行為,那是一國文化大使能做得出來的嗎?
“我勸你還是別再搗騰這些沒用的詩詞了,”傅書寶道:“在我們聖朵蘭國,我們崇尚的是哲學、科學,我們的文人不會作詩,但會寫論文,他們往往會站在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