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激情。這一刻,他就是大山,他就是大海,包容一切又直插雲霄。
三兩步走進居室,腳後跟一磕,關上房門,傅書寶又猴急地將毒音兒抱到了床榻之上。毒音兒的身體剛剛被他放下,他又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一雙鹹豬手雜亂無章地在她的身體上摸來摸去。那情景就像是在替毒音兒抓癢。
其實,以少爺的經驗和極高的專業素養,他可以將這種事情做得溫馨而浪漫,或者充滿技巧和故事情節什麼的,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便飽受這方面的折磨,突然得到一個可以發洩的機會,他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呢?
這樣的情況就像是在沙漠之中飢渴了三天的人,就連自己的尿液也能喝下去。同樣是飢渴了那麼久的時間,傅書寶如此猴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寶哥,你……幹什麼啊?”傅書寶的手毫無手法可言,甚至可以說是笨拙而粗魯,但就是這樣笨拙而無技巧的撫摸,毒音兒卻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意亂情迷,難以自拔的亢奮狀態,那奇怪的酥麻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她的肌膚上爬過,難受之極卻又渴求不滿。
“摸你啊,這都沒看不來?”雖然擁有天才的頭腦,但在這種情況下,傅書寶的智商卻已經退化到了僅僅和一隻發情的公牛一樣的程度。
毒音兒,“……”
“快、快把你煉製的那東西拿出來。”傅書寶嗬嗬喘著粗氣,一隻走伸進毒音兒的領口大肆活動,一隻手卻已經伸進了人家的褲頭,幽境探秘。
“你這樣壓著我,我怎麼拿出啦啊?”毒音兒伸出一根蔥白的指頭來,重重地在傅書寶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快拿出來。”說著話,傅書寶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頃刻間就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就連那套貼身穿戴的銀絲蠶蟒蛇皮皮甲都不例外。
“它好醜……”毒音兒死死地盯著傅書寶的雙腿之間,面色紅潤,緊張得不得了。
“這個時候還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快拿出來吧。”傅書寶已經是不能等待了。
“它這麼醜,我……我不想來了呀……”毒音兒似乎有些害怕,膽怯了。
“你媽的,你把老子搞到床上來,衣服都脫了,你說不來了?你不拿出來,老子自己搶!”傅書寶撲了上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咯咯……”陰謀得逞,毒音兒在傅書寶的搶奪之下一串嬌笑。這個時候,她的幸福感是滿滿的。
搶了兩下傅書寶沒得逞,心頭火大的傅書寶三兩下就將毒音兒也剝了一個精光,居高臨下,審視著猶如羊羔的少女,他又是一聲怒吼,“你給老子拿不拿出來!”
“咯咯,我就想看你著急的樣子。”
傅書寶,“……”
逗夠了著急的男人,毒音兒這才慢吞吞地伸出一隻手來,慢吞吞地展開,露出了一塊琥珀色的透明膠塊來。那東西有一顆鴿卵大小,形狀也是一顆鴿卵的形狀,隱隱還透發著一股桃花的芬芳。
“這……怎麼用啊?”傅書寶饒是絕頂聰明,但看見這東西,他完全猜不透那東西是應該用在他的身上還是毒音兒的身上,可就那形狀而言,那不是用在誰的身上都彆扭嗎?
“傻瓜,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用來抹在你身上的……”毒音兒嬌媚地白了傅書寶一眼,“其實,這是有一天我在使館之中的一顆桃樹上發現的天然樹膠,當時我就想到了你身上的這種情況,所以就採了一些,準備加一些輔助的材料,煉製成一種可以塗抹在你身上的天然樹膠……然後,我們就能……”
“我靠!避孕套!”傅書寶終於明白了過來。
“什麼避孕套?好惡心的名字,我取的名字叫愛之膠!你個沒文化的傢伙!”
“管你什麼膠,快給我抹上!”
毒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