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根本就不是田單的對手似的,少爺恐怕心裡焦慮,由此而得了什麼病吧。”夏竹小聲地說道。
“噓……小聲一點,小心少爺聽見,不然我們兩個又要遭殃了。”冬梅有些緊張地看了緊閉的練功房房門一眼。就在這時,練功房之中突然傳出砰地一聲響,一塊鐵錠突然砸破窗戶,從練功房裡飛射出來,又砰地砸在了地面之上,如果不是收腳及時,冬梅的腳背肯定會被鐵錠砸個正著。
“糟糕!”夏竹捂住了高聳的胸口,“莫不是少爺真的聽見我們在嚼舌頭,扔個鐵錠出來打我們?”
“不會,少爺即便是要懲罰我們,那也是用他的手掌打我們的屁股呀,怎麼會拿這東西砸我們呢?”一邊說著話,冬梅一邊蹲下身來仔細看鐵錠,也就是這一看,她猛然發現在那塊重約二十來斤的方形鐵錠之上赫然有一個很明顯的拳印!
斜眼看去,發現拳印的夏竹也頓時驚愣當場,要在鐵錠之上打上一拳已經是夠強悍的了,而要在鐵錠之上一拳打出一個拳印來,那又是何等的強悍程度呢?
呀地一聲輕響,練功房的房門突然開啟,少爺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奇怪的的是,他手裡還捏著一隻鐵榔頭。更奇怪的是,他還大笑,那洪亮的笑聲震得兩個女奴耳膜嗡嗡直響,彷彿,就連他的聲音裡也具有一種穿透一切的力量!
看見狂笑的少爺,又看見他手裡的鐵錘,冬梅和夏竹心裡頓時一慌,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少爺,我們說錯了……”
站在門口大笑的傅書寶這才收起了笑聲,快步走了過來,一邊問道:“你們兩個說錯什麼了?”
“我們……”冬梅的俏臉上又是一片迷糊,心道:“難道我們剛才嚼的舌根子少爺並沒有聽見?那我們跪著認錯豈不是……不打自招?冤喲。”
“少爺,你手裡拿著鐵錘幹什麼呢?”還是夏竹比較機靈,趕緊將話題轉移到了毫不相干的事物之上。
傅書寶笑道:“你們來得正好,我正缺一個幫手。”
“少爺要幫手?”冬梅忽地站了起來,“我來!”
“是我問少爺要做什麼的,當然是我來當這個幫手。”夏竹不是傻子,這種好事怎麼會讓冬梅佔了先去?
傅書寶的眉頭微皺,“你們兩個也不要爭了,都來當這個幫手吧。”
冬梅小心地問道:“不知道少爺要做什麼呢?”
傅書寶將手中的鐵錘隨便地拋在了兩個女僕的腳下,“拿起鐵錘,照著少爺的這個地方打,狠狠地打。”說完,少爺將雙腿分開,指了一下關鍵部位。
“嚇?”冬梅和夏竹頓時嚇傻了,誰都沒敢去撿那隻鐵錘。也倒是的,那個地方就是彈一指頭都會疼半天,哪能用鐵錘去打呢?更何況還是……狠狠地打!
“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嗎?”傅書寶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冬梅和夏竹又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冬梅怯弱地道:“少爺,你就是給冬梅天大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那個地方怎麼能夠用鐵錘去打呢?”
夏竹也怯聲道:“是啊,少爺,你如果是有什麼地方想不開,你可以跟我們說呀,我們一起想辦法就是了,何必拿你的命根子出氣呢?要是打壞了,無法傳宗接代,老爺回來了還不要了我們的命去啊。”
“廢話,讓打你們就狠狠地打,冬梅你第一個來。”
“少爺,我……不敢啊。”冬梅還跪在地上,愣是不敢伸手去撿那鐵錘。
“不聽話了是吧?不聽話就去餵豬。”少爺使出了殺手鐧。
一聽不照吩咐做就要去餵豬,心中雖然仍是一片畏懼,但冬梅也只得硬著頭皮將鐵錘撿了起來,慢吞吞地走到了傅書寶的面前,看了他一眼才怯生生地道:“少爺,你忍著點,我真的打了。”
“再廢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