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林逸軒想像中的要重的多,剛才一見蔡文姬,便發現她身上的生機飛快的流失,再一探查傷勢,發現她體內的臟器竟然開始衰竭,若不及時治療的話,絕對撐不過今天。
現在林逸軒輸入真氣,也最多吊住她的一條小命,想要治好,卻不是那麼容易。
“把這藥劑喝了。”林逸軒直接拿出一瓶治療藥劑,蔡文姬生命之火若不補充的話,連今晚都撐不到。
蔡文姬輕哼一聲,別過頭去,明顯不想配合林逸軒,她心中卻是不斷地對林逸軒罵著:死流氓,臭登徒子,誰知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啊,顏色紅紅的像血,看著讓人發麻,還要喝進去?想都不要想。
“別鬧彆扭。”林逸軒見蔡文姬根本不配合,不禁也有些惱了,大姐這是給你救命,你怎麼就不知道配合呢,當然林逸軒要說這句話,也得把伸進蔡文姬衣服裡的手拿出來才更有說服力。
“不喝。”蔡文姬性子也有此倔強,說不喝說不喝,死也不喝。
林逸軒惱了,手一移,直接握住了一旁的嬌嫩雪丘,手指直接用力在上面的櫻桃上捏了一下。
“啊——”
蔡文姬驚叫,又羞又怒,但她剛才張嘴,林逸軒直接將藥劑灌入她的口中,猛然灌入的藥劑直接嗆到了蔡文姬,引得她猛烈咳嗽,胸前的小白兔也是一跳一跳的。
“我殺了你。”蔡文姬徹底怒了,什麼顧及都放下了。張口向林逸軒的手臂咬下去,力道之大頃刻間一絲鮮血便流了出來。
我靠。肉要掉了,林逸軒大驚,他現在知道了,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是屬狗的,而且都長著合金狗牙,咬人一水的痛,連他這麼結實的身體,都能咬出血來。
“快鬆口。”林逸軒痛的直抽冷氣。媽的,比被戰氣擊中還要痛的多,真不知道這女人的牙是怎麼長的。
蔡文姬死死的咬著,根本不打算鬆口,但是下一刻,她發出一絲類似於悲鳴的呻吟,那呻吟聲中又羞又憤。帶著三分無助,三分嬌媚,又有三分的迷離。
死咬著林逸軒的嘴終於鬆開了,她整個人癱軟在林逸軒懷中,臉上帶著一絲潮紅,並帶著一絲慵懶。好表情如同女人達到**的頂峰一般。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林逸軒可以精通房中之術,自然知道怎麼刺激讓女人達到**,尤其是在真氣的幫助下,蔡文姬一直不鬆口。他只有在她的雪丘上做文章,只是片刻。蔡文姬便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一般,無力的趴在他的懷中,同時還有一股讓人**膨發,帶著一絲淫糜之氣的香味傳到林逸軒鼻中,而氣味的來源正是蔡文姬的雙腿之間。
林逸軒手一揮,一件大大的斗篷直接出現,將蔡文姬整個裹在裡面,因為他看到蔡文姬的雙腿間竟然已經溼了,這景色他欣賞也就是了,但絕不會讓別人染指半分。
蔡文姬現在又羞又惱,太奇怪了,她竟然被林逸軒弄得洩身了,讓她去死吧,她不活了,清白已經毀在他手裡了。
林逸軒將手從蔡文姬的小白兔上移開,回到穴道上,繼續灌輸真氣,治療藥劑的效果已經顯現,蔡文姬的生命之火開始快速的恢復,與此同時,林逸軒又拿出了一枚丹藥,這是治療內傷的丹藥,這次蔡文姬學乖了,林逸軒剛放到她的嘴邊,她就乖乖地張開了柔唇,任由林逸軒喂下丹藥,她知道反抗林逸軒,最後吃虧的只會是她。
帶著蔡文姬,只是一會兒便到了西城門,西城城門大開,所有士兵都立於城牆之上,弓箭在手,面向城內方向。
林逸軒帶著蔡文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