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水聲霖霖的緣故,她並沒有聽到顏良進來的聲音,依舊背對著他擦洗著身子,嘴裡邊還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
雖說黃月英已是顏良的妻子,她的整個身子早已屬於自己,但親眼看她沐浴卻還是頭一遭。
這別樣的風韻,使得顏良心怦然大動,下意識的噤了聲,不懷好意的在旁欣賞。
黃月英全然沒有覺察,如藕似的臂兒起起落落,輕撫著光滑的玉頸香肩,一舉一動都盡皆嫵媚。
水氣燻蒸下,她本就發雪的肌膚,更是透著幾分晶瑩,彷彿吹彈可破一般。
顏良在旁“偷窺”著,心中的烈火,漸漸被妻子所點燃。
正自心動時,黃月英似已沐浴完畢,“譁”的一聲便,便是從澡盆中站了起來。
她渾然不知顏良就在旁邊,就這般一絲不掛,坦然的從水中站了起來,將身子盡數呈現給了顏良。
從上到下,從那傲然的雪峰,到幽幽花叢,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這樣自然的面對著顏良。
那帶起來的浴水,從粉白的香頸滑過,流過雙峰間的溝壑,越過那平坦的腹地,最後匯聚到那曲徑通幽之地,再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淅淅漓漓的墜落入澡盆之中。
看得妻子這般靡靡嬌媚的春光,顏良不覺呆了住,竟有種血脈賁張的衝動。
他暗暗的嚥著唾沫,滾珠般的喉結處劇烈的蠕動。
黃月英依然渾然不覺,旁若無人的邁出了澡盆,欲要擦乾身上的水漬。
當她抬腿邁出時,那高聳的雪峰隨之巍巍顫動,溝股錯動之際,那幽林泉府更是若隱若現。
這一刻,顏良心中的火焰,陡然間熊熊大作。
在顏良的注視下,黃月英走到榻邊,撿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
妻子那舉手投足,俯仰的一舉一動,無不讓顏良看得心頭狂跳。
黃月英擦乾淨身子後,便裹了件薄薄的紗衣,在那水霧的燻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膚。
那薄紗下的諸般曼妙,若隱若現,更是肆無忌憚的挑動著顏良。
看到這裡時,顏良豈能再忍住,幾步上前,便將黃月英從後環抱住。
黃月英嚇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掙扎,待瞅見是顏良時,卻才緩了口氣,臉上不禁掠過紅暈。…;
“夫君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也不出聲呀。“她嬌滴滴的抱怨道。
“我早就進來了,見夫人正自沐浴,便不忍攪了夫人你的雅興。”
顏良笑道,說話間,雙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
黃月英卻又是一驚,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醜態,豈不給夫君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
只片刻,她溼潤的臉蛋已潮紅如霞。
顏良卻親吻著她道:“你是我的妻,有什麼好羞的,再說,夫人你方才的樣子,活脫脫一美人出浴圖,當真美極。”
黃月英給他這甜言蜜語一誇,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淺笑不語。
顏良擁她入榻,笑眯眯問道:“夫人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卻為何選今天沐浴。”
他這是明知故問,故意的調弄她。
黃月英一臉羞澀,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著夫君辛苦,所以才想洗乾淨自己,好好的……”
後面的話,她卻欲言又止,似乎難以啟齒。
“好好的什麼?”顏良卻偏就逼問。
“……好好的……伺候夫君……”
黃月英扭捏半晌,貝齒間不好意思的擠出了四個字。
平素廳堂之上,儀態端莊大方的妻子,卻不想竟能說出這等靡靡之詞,顏良心中大動,暗想自己當真是娶了一位出得廳堂,入得臥房的賢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