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吐槽了一堆有的沒的,狠狠的把鄭舒雲戳得痛哭流涕!(捏他:唯一套裝是永恆之塔的裝備)
他邊哭邊鼻涕說道:“你能別戳得我這麼痛嗎?你以為我想吖?!誰讓我媽生我出來的時候給我亂加點!”
“憋屈了吧?你儘管放聲大哭吧……”佛舍利一臉同情的看著他。
此時,鄭舒雲所在的大山側面的一座木房屋裡,一個女子正害怕得哆嗦窩在男子懷裡:“邵大哥,外頭是什麼在哭?好可怕!”
“別怕,大概是狼叫吧!安心睡吧,有我在你身邊呢。”邵雲天柔聲哄道;
“嗯~晚安。”女子正是藍花音,兩人在鄭舒雲回去之後,拉上了天窗。
而另一邊,白妙睡得跟豬似的,擺了個大字,山的側面那鄭大叔的哭號聲壓根進不了她的耳朵裡。
司徒元咋聽外頭那哭聲很欠揍,本來就已經心煩近兩個月,夜夜輾轉難眠,脾氣更加浮躁,外頭那挨千刀的混蛋一直在哭叫個毛線!此時他真的很想拿槍出去戳死那丫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司徒元一臉陰雲密佈出現在邵雲天眼前,嚇得他晨練都小心翼翼的,害怕司徒元發飆的時候,把他一槍戳死了!自從鄭舒雲走後,司徒元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比在白龍寺的時候還黑!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可是人已經不在了!
鄭舒雲昨夜哭累了便睡著了,次日聞到熟悉的炊煙味便立即清醒過來!他興奮的順著味道奔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兩個身影——白妙跟藍花音在院子裡涼衣服……咋看起來像兩個已婚婦女在那裡幹家務活呢?!
“O——No!我離開多久?他們就成親了!?”他悲涼的驚呼!
佛舍利仔細看了下,說道:“就說你沒文化吧!成親的女人會挽髻!你看她倆誰挽了?”
“我會告訴你我是近視眼嗎?”鄭舒雲無奈的抬頭睨著它說道;
“死菜雞,我服了你了!”佛舍利鼻孔朝鄭舒雲噴了一鼻氣。
瞎扯了會,鄭舒雲便決定走去給藍花音一個驚喜,雖聽佛舍利說,現在他的靈波跟藍花音他們還沒吻合,他們可能看不到他,但他還是想走過去試試!
“啊——小云!你回來了!”藍花音順著鄭舒雲的方向看去,驚喜的喚道;
正在涼衣服的白妙聞聲側頭看過去,沒好氣說道:“我說你吖,那條臭狗不要也罷了!”
鄭舒雲聽到這這天差地別的兩個對白,感動得眼眶泛起淚霧,不禁吸了吸鼻涕,回道:“小……呃?”
他才開口說了個字,結果看到一條長白毛的土狗子穿過他的身體,直接朝藍花音屁顛的奔到她跟前!這是搞毛?為什麼這狗取的是他的名字!這意味著什麼?
“左手——右手——左腿——右腿——”藍花音笑眯眯的對土狗子下令道;
白妙涼好衣服坐在屋簷邊忍不住吐槽:“這菜肉狗跟那傢伙一樣變態!”(捏他:對!很變態!第一次見狗左右腿伸到主人手裡的!)
鄭舒雲承認那土狗子很變態,但他絕對不是變態!頂多是有點病態!為毛那條狗取的是他的名字——仍在糾結!
“兄弟——看來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只須一條菜肉狗就足以代替——你還是乖乖死心把我送回秘陵去吧!”佛舍利故作氣語深長,讓鄭舒雲明白這個世道是——世態炎涼啊!
“你放屁!我不幹了!”鄭舒雲撒潑在地上打滾!怎麼可以這樣!這土狗子比他還討人喜!
且看司徒元跟邵雲天晨練回來,土狗子很機靈的奔到司徒元腳邊打轉!司徒元看著愣站在那裡涼久,手中長槍隨即滑手直接幫把刮掉了一層狗毛!
邵雲天驚呼道:“十六不可殺生!”這狗真的是越看越像那傢伙!
“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