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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白妙等人離開了家鄉,邵雲天和司徒元坐在馬車前,駕著馬車,手裡拿著地圖仔細的究竟著方向,看了會,司徒元抬頭望著前方,找到與地圖對應的子時方向,照著這個方向一路行走大約五里後要改水運,到時馬車就不能用了。
正當邵雲天和司徒元斟酌路線之時,車裡傳來白妙慘烈的嘔吐聲,藍花飛頓時驚慌失措的幫白妙拍背。司徒元聽到白妙的嘔吐聲,不爽的拿槍柄一捧子把白妙打暈了過去!當場把藍花飛嚇得愣在原地,司徒元果然是惡鬼。邵雲天臉色鐵青,真替白妙覺得可憐……
以白妙他們現在的馬車行駛速度,五百里他們得走三天四夜才能到達涼山渡口,期間白妙週而復始暈了又醒。終於好不容易來到渡口卻遇聽到船家說最近遇到江匪劫船,都不敢出船。
邵雲天聞言拿出地圖看了下,無奈除了走水路,已無他路可行,於是對船家說打包票說道:“船家,你放心,我們最喜歡除強扶弱,若不嫌棄我們來幫你訊息惡徒吧!”
船家聞言一臉鄙夷的打量著白妙四人,心裡嘀咕:像這種寶貴公子哥能有什麼本事,哼!拿個棍子就當自己很了不起!?
白妙看出船家的鄙視之色,便怒道:“喂——大叔,你少用門逢看人啊!沒讓你見識過白龍……唔唔唔……”司徒元突然聽到白妙差點把白龍寺說漏嘴,便立即閃手把她嘴巴捂住!
由於司徒元連同白妙的鼻子一起捂得太用力,以至她缺癢暈了過去!愣是把船家給嚇著了!
司徒元感覺自我表情很平常的看著船家門道:“船,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可在船家眼中,司徒元的表情活似惡鬼般恐怖,讓他背脊發涼陣陣哆嗦回道:“好好……我開開船就是啦!你們是要去哪裡?”此時他覺得眼前的司徒元比江匪還可怕。
邵雲天聽到船家的神色急驟變化,無奈的笑道:“我們要前往太白鎮渡口,有勞船家了。”
船家聽到邵雲天溫和的話語,看他也算是好說話之人,便補充道:“若是遇上江匪,你們可要自行負責……”可是即使遇上了江匪,若是邵雲天他們打不過,他也別想活著回來……光是想著他又想臨陣退縮!
司徒元聽到船家願意開船,他便扛著白妙自顧自的走上了船。藍花音和邵雲天隨後也上了船,船家見此,便只好厚著頭上去開船。現在的人都是惡霸,是大爺!他這種屁民得罪不起!
船並不大,內建公共小艙房兩間,勉強能容納十來個人一趟。天色逐漸暗下,沿途經過一名叫滄州的渡口,有一對農家夫婦朝船隻招手,船家便將船駛近渡口,放入橋板讓他們上船,正巧也是去太白鎮渡口。
船又開始啟航,夜色已籠罩大地,皎潔的月亮倒影在溪河裡,溪河兩邊長滿了密集的蘆葦,由於中間經常有船隻來往,才沒被蘆葦遮擋。正是因為此處蘆葦生長密集,才使得這裡成了江匪打劫的好地方!
船家把船停了下,提著燈籠去把船上的給點上,原想找司徒元他們幫忙,可是他想到司徒元那張黑臉他只好讓那對農家夫婦幫忙!船上的燈籠才點了一半,一陣箭雨便從蘆葦叢裡射來,嚇得船家連滾帶爬的躲進船艙裡,可憐外頭幫忙點燈的農家夫婦不幸中箭,身體頓時被紮成了刺蝟般,倒在血泊裡!
白妙此時被農家夫婦的慘叫聲驚醒,她才坐起身,一支箭矢朝嗖的一聲便從她的臉蛋擦開一條血痕!驚得白妙立即縮到司徒元身邊拿他擋擋箭牌,一手捂著出血的臉,小聲嘀咕道:“哎呀~差點掛了!”
司徒元聞言側臉皺眉斜睨了她一眼,然後緩緩的站起身,手握緊長槍,慢吞吞的走出船艙門。船家看到司徒元走出去,驚得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