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各有一絕,少林和尚這一邊,則由香姑一人為代表,香姑自小在海邊漁村長大,從離家開始就是自己做菜,自然也不甘落於人後。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擺在了場地上,只把不多的這些男子看的直流口水,女孩子們心細,也做了不少齋飯,留給大和尚們吃,連慧因大師也是一合手掌:“阿彌陀佛,唉,怪不得菩薩說,修心易修口難,世人皆為口福所誤!有這樣的齋飯美食,這和尚的確難當啊!”
梅霖則是哈哈大笑:“哈哈,哪有那麼多臭規矩,老子是修心不修口,大夥都給我使勁吃!”
眾人團團圍坐在一起,各式菜餚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上來一道,眾人大叫一聲好。沈小聰不知從哪裡弄了一大壇酒來,拍開泥封,立時酒香四溢。凌雲鼻子一嗅,連呼好酒,當即也不客氣,一大碗酒仰脖倒入肚中,大讚道:“沈師弟,真有你的!”
梅霖也聞著那酒香嘴饞,不禁向沈小聰討酒喝。凌雲卻伸手攔住道:“慢,此酒乃名士之酒,不是人人都能喝的,須是真人才能喝。如果你能答上何為真人,就賜你一杯!哈哈!”
凌雲一直對昨晚之事念念不忘,心想白天不能武鬥,那就文鬥。況且凌雲素知梅霖在武當山不學無術,故意拿《南華經》裡的句子來難他!
豈知梅霖哈哈一陣大笑:“哈哈,這麼簡單的問題難不倒老子!拿酒來,我喝了酒才能答!”
梅霖站起身子,一大碗酒倒入了嘴裡,不斷的順著衣襟流了下來,摸摸嘴唇,郎聲背道:“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謨士。。。”幾大段文字郎郎背來,竟是一字不差。
只把那些女弟子聽的大聲叫起好來,苗家女弟子故然聽的稀奇,就連月衝宮的女弟子也聽的暗加佩服,因為月衝宮的女弟子素來習武棄文,這幾大段文字也沒有幾個人能背的下來,更不用說是背的如此流利了。
香姑更是喜的合不攏嘴,把一碗自己精心製作的黃鱔放在了梅霖的面前,誇獎道:“乞丐哥哥,你真厲害!”
凌雲也沒想到梅霖竟能背的一字不錯,不禁在心內暗驚:“難道我一直低估他了?不可能,看這小子趾高氣揚的樣子,就準成不了大氣候!”
梅霖聽到這麼多美女的稱讚,早樂不可支的不知姓什麼好了,大叫道:“再來一碗酒!”
一碗酒下肚,梅霖才感覺出來,自己耳邊彷彿少了點什麼,仔細一辨別,才覺出原來是少了月姐姐的那冰冷的聲音。
“把這菜給月姐姐送去!”梅霖端起香姑精心做成的那碗黃鱔肉說道。
香姑一見自己未出太陽就起來的辛苦竟然這樣不被梅霖重視,不禁一陣惱怒,氣憤的說道:“這是我做給你吃的,如果不吃就倒了。你那懶惰的月姐姐還沒起床呢!”
“你說什麼?”梅霖咆哮了一句,才覺出這裡的確沒有月姐姐那股憂鬱的靈息。
“壞了!一大早光顧著對付這死凌雲了,把月姐姐的事給忘了!”梅霖心裡暗想,然後拼命調集起自己的靈息,探尋著方圓幾里的地方。
果然,那股濃重的憂鬱的靈息正呆在屋裡,梅霖雖然能感覺到月姐姐的靈息,卻無法探出此時月姐姐正在幹什麼,因為自己的靈息一碰到那股憂鬱的靈息上,便忍不住想落淚。
梅霖長嘆一聲,臉上一片悲悽之色,急忙收回了自己的靈息。
眾人看到梅霖忽喜忽悲,都被擾了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這時,只見月華輕輕的推開房門走了出來,一陣輕風吹過,她已經來到了面前。
月衝宮的弟子早給她留出了位子,她靜靜的坐了下來,臉上依然是冷冰冰的,看不到一絲表情的變化。
自她一出來,眾人的眼睛都望向了她,她坐下之後,冰冷的眼光掃射一圈,眾人連忙把眼光紛紛躲到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