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三年沒見面,陪我和尚喝一杯!”
那道者一言不發,拿起僧者給倒的酒,一仰脖喝了下去,臉上沒有一點歡喜模樣。
“怎麼,打賭贏了不高興啊?幹嘛這麼一幅苦瓜臉的模樣?你看我和尚好吃好喝,好玩好樂!凡事看開點!”和尚一邊往自己嘴裡倒酒,一邊用扇子點著道者,語重心長的說道。
道者放下酒杯,說了一句話,把和尚的一口酒都噴了出來:“他學了七樣道術,唯獨沒學我的天遁劍法!”
一個濃厚的聲音制止住了那年輕僧人對梅霖的狂毆:“智色,算了,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誰是小孩子啦?我是大人!”梅霖挺了挺胸膛,不服氣的叫道。
“佛爺打的就是大人!”“當”的一拳,梅霖一隻眼變成了熊貓。
智色狠狠的打了梅霖這一拳,才退了下去。旁邊一個尖頭猴腮的和尚向那看似長輩的中年和尚獻計道:“師父,過幾天咱們少林就要舉行選舉主持的大會啦!到時,一定會有許多武林門派前來觀禮,咱們雜役院的人手到時肯定不夠用。不如,咱把這小子捉到廟裡替咱們燒幾天火?”
那中年僧人還未答話,智色搶先答道:“對,對,對,就讓他去燒火,誰叫他撞翻了咱們的米!”
“臭禿驢,打死老子也不去!”梅霖跳著腳喊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佛爺叫你去,你就得去!”智色掄起一個大巴掌,一下子把梅霖打倒在地。
那中年僧人一見梅霖嘴角流出了血,怕出人命,急忙制止道:“智色,不可傷人!”
中年僧人走到梅霖面前,合什作禮,低頭對梅霖柔和的問道:“阿彌陀佛,施主受驚了!不知施主可否有意到敝寺去燒火?”
“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梅霖抹去嘴角的血,兇狠的說道。
那中年僧人回過頭來,對那些年輕弟子為難的說道:“你看,他都說不去了。。。”
“師父,對這種不識好歹的兔崽子,不能客氣!有多少武林高手想去給咱們燒火,咱們還不要呢!智色,押他走!”那尖嘴猴腮的和尚下達了命令。
少林寺的僧人推著米車,踏著夕陽,一路向山上行去。與往常不同的是,智色的肩上多了一個不斷掙扎,活蹦亂跳的少年。“放開我!”的喊聲伴隨著夕陽灑了一路。
“你這死禿驢、臭和尚,生兒子沒屁眼,吃飯不拉屎的狗東西,快放下你家老子!”從他嘴裡罵出的話語,讓那中年僧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智色更是火冒三丈,惡狠狠的說道:“給我閉嘴!”說完,在梅霖屁股上狠狠來了兩巴掌,哪知不但沒堵死梅霖的嘴,梅霖反而罵的更加起勁了。
智色實在受不了了,把梅霖放在地上,正準備一拳打昏再說。就在這時,一個少年粗粗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準傷人!”
智色聽到這個屢次破壞自己好事的聲音,不禁惱怒道:“你少來管佛爺的事!”
眼見那少年拎著兩個尖底木桶冷冷的走了過來,那尖嘴猴腮的和尚急忙伸手攔住了:“智剛,師父在此,你想幹什麼?”
那少年並不多言,嘴唇緊繃,兩道目光如電般的射向智色。智色把大袖子一挽,揚起了拳頭:“怪物,看佛爺幹嘛,有種的就過來!”
那少年的劍眉跳了兩下,就在這時傳來那中年僧人濃厚的聲音:“不許打架,智剛,快去幹活!”
那少年看到師父走了過來,攔在自己身前,冷冷的看了智色一眼,一言不發的挑著兩隻木桶離去了,後面傳來梅霖撕心裂肺的慘叫:“救命啊,救命啊!”
那中年僧人看了梅霖一眼,奇怪的問道:“又沒人打你,你叫什麼?”
夜已深,雜役院的和尚成排的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