閽,沒想到被他大手一揮,重重撞在結實的鐵牆上,差點內傷。
秦楨整個人都被歌影閽提起來,“將將將將軍!”他顫顫抖地看著原本被他當成救命神,如今已經變為催命鬼的將軍大人!
“將軍!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再說……再說他……”
“再說什麼?”
“這個……”再說受欺負的人可是他啊,不過太丟了人!居然屈服在自己的銀針之下,這叫他如何說出口?豈不是要毀了他一世英明?“將軍!我知道錯了!”
“是嗎?”歌影閽漸漸冷靜下來,聲音卻更加陰沉,轉頭環視鐵牢一圈,額上慢慢湛出青筋,“沒想到你比我還細心,把傢俱都搬了過來!怎麼?怕他吃不好,睡不好?”
“啊?這個不是我……”
突然,歌影閽像是搖鴨子般使勁掐著秦楨的脖子,根本不再讓他有出口的機會,“你竟然還把自己的衣服都拿了進來!想幹什麼!說!”居心不良的手下要他有什麼用?
妒火燃之不燼,歌影閽兩臂高舉,湛露條條青筋,猙獰到整座地牢都被籠罩陰森悚然!
“沒……有……”秦楨兩手使勁擺動,在空中亂舞揮擺,想發聲求救,卻怎麼也敵不過歌影閽的腕力,聲被逼回喉間,眼已泛白,小舌不受控制露出一尖,下一秒他便窒息暈死過去!連次解釋的機會都沒了!
“將軍您冷靜點!”佐雲再次不顧生命危險,總算把秦楨救離虎口。
“哼!”歌影閽低頭睨視地上那癱死魚,陰冷的聲音從他唇間輕吐而出,“既然他喜歡搞男人,那我就讓他玩個夠!來人!把他給我扔進佳卿樓館去!”
佳卿樓館?佐雲心裡一顫,那裡可都是些狹男娼妓,“將軍請三思!”將軍怎麼會不清楚秦楨的喜好,雖說他們倆人時常吵鬧,但畢竟共處了那麼多年,秦楨怎麼可能會喜歡上男人?不用說,將軍定是被牆邊的男子給迷暈了頭,如此一想,他對君熙更加厭惡,唾棄!
命令一下,佐雲眼睜睜看著秦楨被拖出牢房。
處理完畢!歌影閽一扭肩,翩然跨身至門邊,緩卻有力執起君熙的手便離了牢房,不顧眾人詫異的神色,界於曖昧紛擾之間,徒留兩襲身影,漸漸淡出陰色地牢!
君熙被牽制腳步,邪眼轉動,方才委屈的神情瞬間消散,只留那要笑不笑的唇角,與欣賞完一出精彩絕倫美戲後那暢快的神情。
“你要帶我去哪?”
話還沒落,君熙連人被甩出個弧度,一轉身便被壓制在景樹上,瞬間覆上壯碩的胸膛,兩相間緊密無縫隙,熱氣當唇蓋下,只離一絲之遙。
“你還真會裝!”歌影閽邪聲戲謔。
“有嗎?”
“還需要我來拆穿你嗎?”他看著身下這張過於陰柔俊秀的臉,細尖的下顎被他狠狠掐住,逼他抬頭正視於他。
“既然知道我在裝,剛才會何不拆穿我?”
“你不是想看他的慘樣嗎?我就讓你看個夠!”他還真是用心良苦!
原本緊捏的手指慢慢改為愛撫般憐惜。這樣的男子太過灑然不羈,又這般率性逍遙,他當真從不把任何事都放在眼裡?
當初也聽他說過,他也有渴求,只是那份渴求為何?
“將軍府裡不比外面差,這金山銀山都隨你挑,你可會留下來?”
“我考慮考慮!”君熙瞥開雙眼裝似慢慢思考起,左手卻悄悄伸向背後,指尖銀針湛露。
猛然,君熙手腕再次被扣於身後,腕間一陣酥麻,護身符已然離手落於清土之間,“別不識好歹!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當嗎?”
這男人的警戒心當真一絲都不肯鬆懈,“你到底想要什麼才肯情願留下?為何不說?”
“我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