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意賅。
“啊?”兩人持續呆滯,反應不過來。
他看向兩個一臉呆滯的女人,舉起手中的空杯。
“咖啡。”
曙光乍現,鳥兒飛過窗外。
金黃色的陽光灑落白色床單上,當然,還有露出被單的一截雪白玉腿。
輕風拂過,玉腿的主人一臉舒服,仍沈睡夢鄉。她雙眼閉著,小臉在枕頭上摩掌兩下,吐出一口輕氣。
鈴——鈴——
鬧鐘響起,她皺眉呻吟,閉著眼伸手在床頭亂摸。沒想到,鬧鐘模是摸著了,上頭卻覆蓋著東西。
鈴——鈴——
天啊,好吵!
她柳眉蹙得更緊,卻還是懶得睜眼,想撥開鬧鐘上面的東西,卻怎樣也撥不開。
可惡!什麼東西啊?
老大不爽的睜開睡眼惺忪的眼,她半夢半醒,無法辨認那是什麼,朦朧的眼順著包覆住鬧鐘的物體往上看。
什麼鬼東——啊!
睡意全嚇跑了,她大叫一聲,眼睛大睜,雙手抓緊床單,連滾帶爬地退到床的另一邊。退得太快,忘記這張床不大,她身子騰空,咚的一聲摔下床。
“啊,可惡!該死——”煦煦從床單裡掙脫出來,她拉下床單,從頭到腳包得像粽子,縮坐在床邊地板,又羞又驚愕地探出頭來。
蓋在鬧鐘上的,是一隻黝黑的手,比她的手掌大多了。
順著那隻手往上瞧,是衛浩天酷酷的俊臉。
“早安。”他點頭,面無表情地按掉鬧鐘。
煦煦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氣得脹紅了臉。早安?早安!這傢伙私闖民宅,差點嚇破她的膽子,難道就只是來跟她道早安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被人吵醒,她的口氣惡劣得嚇人。
“早餐。”衛浩天簡單吐出兩個字。
煦煦眼睛瞪得更大。“這是我家耶!你有沒有搞錯啊?你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他轉身走出門,丟下一句。“我八點上班,動作快。”
“走進來的?怎麼可能,我明明鎖了。喂,你——喂!”她沒機會問清楚,因為他理都不理她,逕自下樓了。
煦煦奔上前去,將門鎖鎖住。她跟著又不安的開啟,試了試那個喇叭鎖。
奇怪,明明是好的啊!這傢伙難道會穿牆術?
瞪著那把爛鎖,她忿忿地重新關門,卻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確定衛浩天真的下樓後,她用最快的速度脫掉卡通圖案的睡衣,換上家居服,再衝進浴室裡洗臉刷牙。一切打點妥當後,她在鏡子前面,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培養出勇氣,鎮定地下樓去。
大門的鐵卷門仍關著,他開啟了樓下店內的燈,坐在昨天同一個位置上。
“你到底怎麼進來的?”她走到門口,瞪著鐵卷門,只覺得毛骨悚然。
嚇死人了,那道門看來像是不曾被動過。她腦子裡閃過靈異節目的片段,不由自主的低頭,想看看他有沒有影子。對了,該來探探他有沒有體溫。
想到這兒,粉臉倏的一紅,小腦袋垂到胸前,不敢看他。
真是的,他當然有體溫,先前在飯店的那一晚,他那身肌膚的溫度,燙得她神智昏沈,差點就——
“你的鎖太老舊了。”衛浩天看了眼牆上的鐘,開口提醒。“還有十分鐘。”
她瞪著他,半晌後才能開口。
“什麼十分鐘?”
“八點。”他說。
煦煦仍是有聽沒有懂,傻傻的重複。
“八點怎樣?”
“我要上班。”
“然後呢?”
他眯起黑眸,聲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