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伸手回握住他的手掌,不大的手掌掌心裡早就沁出了冷汗,還在不停地發抖。
花鈴是真的給嚇了一跳,從剛才起他的神思就沒定過,見獒神色大變一臉慘白地縮在流醉懷中,疑惑地皺緊了眉頭,“怎麼回事!”
問完了話又回頭看了眼那已經站成一排靜靜地看著他們的十個瓊夏長老,對於他們說身上的殺氣,不用去仔細感知就能察覺到!
流醉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輕拍獒的肩膀,看他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又是疑惑又是心疼,倒是是養在身邊很久的守護犬,跟他的關係也最是親近,他怎麼可能真的捨得看他這麼難過?
瓊夏的十長老之一對帶流醉他們來這裡的白衣人一揮手,就看著那人往外面走去,最後帶上了那扇一看就十分沉重的大門。
花鈴暗中運起靈力,擋在了流醉他們身前,“不知眾位長老找我們幾個平民百姓來這裡做什麼?”
流醉並沒有回頭去看他們之間對峙的刀光劍影,獒的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只不過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也不肯從自己懷中出來。
先前那個讓白衣人離去的長老站了出來,冷聲說道:“吾乃瓊夏長老殿大長老,至於這次請兩位過來,明人不說暗話,離殤七殿下,還有花鈴閣下,你們當真會不知麼?”
對他點明自己的身份,花鈴他們一點都不吃驚,早就在知道四國的長老殿有異動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
花鈴冷冷一笑,有意加進了幾分靈力,因此聲音頗具穿透力,就是那十個瓊夏國的長老都不得運氣靈力去抵抗。
“瓊夏長老殿大長老?好厲害的名頭!你們既然如此厲害,又何必跟我們打什麼啞謎?要知道我們是被你們派人‘請’來的,又不是你們肚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花鈴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徹底讓那十個長老陰沉的臉黑成了鍋底,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又重了幾分,有幾個已經是躍躍欲試了。
那大長老瞪了眼那幾個沉不住氣的,然後目光落到花鈴身後的流醉身上,“吾等曾經聽說離殤國七殿下年少非凡,小小年紀靈術修為就出神入化了,今日一見方知傳言也不可盡信了。”
聰明人都聽得出來這大長老是故意激流醉的,少年人最是容易衝動的時候,對於自己被人這麼看輕,再如何老成恐怕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不過他們顯然是低估了流醉的性子,人家依舊老神在在地輕拍懷中少年的背脊,連回頭看他們一眼都沒有。
倒是花鈴沒讓他們白做工,本來就一臉煞氣,現在是渾身都燃起了怒火,對著那些個長老冷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你們這是侮辱的誰?!”
大長老佈滿周圍的臉皮抖了抖,對於流醉這般鎮定也是又驚又疑,面對花鈴的質問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耐煩,“離殤國七殿下,如今離殤帝最寵愛的皇子,我們豈會不知?”
花鈴手中刷地就出現了那條樹藤結成的長鞭,一手握著把手,一手隨意地纏繞著那長長的柔韌鞭身,“瓊夏大長老,你才真該是明人不說暗話,小醉的真實身份你們會不知?你們意欲為何?難道想要反抗神的命令麼?!”
知道再跟他們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好結果,況且花鈴已經感覺到了湘洌他們三個正在往這邊趕來,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他才露了這麼一手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眾長老果然有所忌憚起來,看著花鈴的目光也多了些許忌憚,不過他們顯然是做過詳細計劃的,真要迫於花鈴的震懾而收斂那才是不可能。
大長老掃了眼花鈴手中的長鞭,手指微動也運起幾分靈力,“花鈴閣下不必給我們戴這頂叛變的高帽子,神已經頒下了新的神諭,你們精靈本是神最起勁的孩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依本座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