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略作思考後又說道:“除卻離殤外地四國長老殿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離殤長老殿已經將大陸上已經發生過的異動傳書於他們,卻是石沉大海,至今都沒得到回覆。你們可知道碧野長老殿那邊有何異狀麼?”
境曉和黎梭對視一眼,滿眼的疑惑之色,“竟有此事麼?說起來自從小醉出現後我和墨舞出去了那麼一次就再沒跟外界聯絡過,倒是黎梭為了將聖石取回,跟羅城的那個城主他們接觸過了。”
對於他們的回答顯然也在花鈴和流醉的預料之中,那些長老們顯然是早就計劃好的,知道精靈全都不過問世事,他們就膽大妄為起來了。莫說還有各國的陛下擋在上頭,皇權和神權碰撞到了一處,早就沒什麼鎮定可言了。
流醉皺了皺眉,沉吟片刻後方開口說道:“如果這只是他們自己打好的注意那還沒有什麼,怕的是萬一那個神雙管齊下,既威脅了你們又利誘了他們,事情就大大的不妙了。”
眾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那些長老殿的長老們絕對無愧於他們神僕的稱號,對於神的崇拜那是到了一定境界的,若是神真的對他們說了什麼,要他們對流醉不利的話,卻是不是一件容易解決的事!
境曉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我們真是有的忙了……”
黎梭和墨舞分別站在境曉兩側,聞言也皺了皺眉。生性最為衝動的墨舞首先冷笑一聲,“就憑他們還想設計於我們?怕是痴人說夢呢!”
境曉好笑地搖了搖頭,“以你這般自傲的脾氣,將來真要出了事可要如何是好!”
黎梭瞪了他一眼,“那些長老們不足為懼,怕就怕他們手中會掌握著神賜予的別的什麼,隨便一個能剋制我們的禁術,誰都跑不掉你明白嗎?”
墨舞被黎梭這麼一個眼刀殺來,立馬沒了脾氣,扁著嘴不說話了。
流醉看了眼境曉和黎梭,他們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倒是默契的很,可是還是沒能把墨舞給整治服帖了。那般愛衝動的性子,可不是什麼好事。
花鈴仰首看了眼夜色,估摸了一下時間,回過頭來對境曉他們說道,“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明日還要早點趕往瓊夏,通知炎傾他們還有長老殿之事暫且拜託你們了。”
境曉點了點頭,“你們放心去吧,一路保重。”
黎梭和墨舞也對兩人點了點頭,“保重。”
流醉和花鈴對視一眼,轉過身去,運起靈力就往禁地之外賓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中。
“你們說,我們會成功麼?”境曉嚴重滿是迷茫之色,依然愣愣地注視著流醉他們消失的方向,目光卻是沒有焦距的。
黎梭抬手摟住他的肩膀,輕聲說道:“你要相信神他不會給自己挑一個太弱的對手,小醉得際遇和成長速度我們都看在眼裡的。更何況他遇到的那些事,也是神故意給他找的麻煩啊。”
境曉閉上眼頗為無力地靠近黎梭的懷裡,“我猜不透神的心思,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想象不出我們還能做什麼……”
黎梭環過手臂將境曉跟他相比絕對柔弱許多的身軀摟緊,“剛剛不是說了麼,我們只要做這些我們能做的事,無論結果如何,能否得知真相,最終也不會後悔啊。”
境曉緩緩地點了點頭,“但願如此吧……”他是真的覺得累了。
墨舞站在一旁看著人家兩個親親密密的,那畫面看起來要多溫馨有多溫馨,要多甜蜜有多甜蜜,真的是傷害到他這顆幾欲破碎的心靈了!
咬緊了下唇眼中流露出哀怨的目光,他怎麼就看上了那麼一根木頭呢!曾經還是木頭,現在都變成石頭了!
一想起先前鈺絕死盯著他看,想要一掌拍死他的表情,他並不覺得害怕,只是覺得悲傷和心痛。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