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
感受到的對方的氣息太過強烈,早已不知是誰在主動,彼此都有回應,糾纏到了一處,原本火爆的氣氛也早已變成了另一種火熱。
終於在兩人快要失控的時候,流醉雙臂撐住瀾零的肩膀,然後腰部肌肉猛地用盡,上半身努力得脫離了瀾零的桎梏!
臉色緋紅一片,水嫩的唇更是紅腫不堪,飽滿又奪人心魄,怎麼看這個時候的流醉都讓人覺得無比誘惑!
瀾零苦笑著深吸了一口氣,他能感覺到少年同樣失控的身體,卻不能再勉強對方跟著自己繼續下去。流醉在別人看來或許是淡漠的,即便是微笑著也讓人覺得疏遠的模樣,他卻知道這人有多麼倔強。
“好了,既然醉兒想知道,父皇便告訴你又如何?”怕他堅持不住摔下去,瀾零伸出手臂攬住流醉的腰身,眉頭輕揚,眼中含笑。
流醉鬆了口氣,臉上訕訕地不自在地別開眼。他不知道這時候外人眼中的父皇如何,只是自己看到的這一幕絕對能讓他氣血翻湧!不,這一幕絕對不能讓別人瞧了去!
瀾零看他別開眼只以為流醉不好意思,也不曾在意,思緒漸收開始沉浸在回憶當中,“那禁術本來曾是離殤皇室為了對付不聽話卻又對離殤十分重要的大臣們來用的,它的主要功效便是控制人心,讓受控者完全按照施術人的意思辦事……”
流醉還未調整好的呼吸瞬間一停,聽瀾零這語氣,他似乎用過一樣,而且是對個不得了人用了呢!
“當初父皇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因為髮色不同一般,被先皇厭棄,關進別院深處,若非還有滄泠在,說不定父皇都沒有重見天日的這一天。”瀾零勾唇淺笑,“想不到曾經被先皇說是不祥之人的我,居然能成了離殤帝君,這頭銀灰色的頭髮,還是這片大陸上絕無僅有的標誌!”
“父皇……”流醉輕喚一聲,心下有些後悔。雖然他想知道瀾零過去曾受過的痛苦,卻也知道再讓他說出來無疑是揭開已經癒合的傷疤,那種痛怕是更加刻骨銘心吧。
瀾零輕怕他的背脊,微笑道:“這些對父皇來說都沒什麼,即便是離殤國的皇宮,也是淡漠無情的帝王家,他們還不值得父皇傷心難過!”
流醉抿緊了唇,不再說話,只是手臂已經環住瀾零的胳膊,人也靠進男人懷中。
瀾零一點點地順著他的發,像是講故事一般,“後來幾位皇兄為了爭奪皇位,宮中大亂,先帝最為屬意的便是滄泠,那時候他的身體還算硬朗,即便已經抵不過我那些皇兄的壓迫,卻是能自保的,不過要將皇位傳進滄泠手中,卻是不可能了。”
這其中定然還發生了其他的事吧!流醉暗自思索著,看過無數本生死簿,宮廷之中所註定的死亡太多太多,他記不過來也不想過於關注,那些人便是死在權利的巔峰,也是他們選擇的貪婪。
“最後父皇向寧華修淺借了兵,幫滄泠戰勝了父皇的那些皇兄。滄泠卻任性地將位子拋給我,自己去皇宮外面逍遙去了。”冷哼一聲,瀾零到現在還記得當初自己聽說滄泠的死訊時一個感覺不是傷痛,而是憤怒!這人,居然如此任性地一個人走了?!天知道他更喜歡自由的好不好?!
還真是一對古怪的兄弟呢,流醉嘆息著,“那麼父皇又是怎麼施展的那禁術的呢?”
瀾零微愣,他居然還沒忘?“唔,想要讓我那父皇承認我繼承離殤的能力,即便是滄泠已‘死’也是不可能的。若非在大長老他們的幫助下,使用那個禁術,怕是還要費上一些工夫取得這個皇位啊……”
流醉傻眼,這才是真相麼?他的父皇的經歷,怎麼聽著都能寫成一部傳奇了?不過這些,才是史官都不知道的真實!
忽然想起剛剛說起來施用靈術還要付出什麼代價,流醉的心猛地又提了起來,從瀾零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