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鈺絕的劍尖,也在對方的脖子上劃出了淺淺的血痕。瀾零有些驚訝地盯著那道血痕,他雖然運起了靈術,可是眼前的男子卻一點反抗都沒有!
瀾零眯起眼,倏地收回手中的劍,“閣下這是,瞧不起孤麼?”
鈺絕伸手在自己脖子上面的傷口上抹了一下,鮮紅的血液侵染在指尖。“瞧不起?我,從未將你看在眼裡過。”
如此不屑,無視的語氣,聽在瀾零的耳中似乎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他只是盯著男子的臉,“閣下是誰?”
鈺絕伸直了沾染著自己血液的手,“我是誰,你沒有必要,沒有資格去知道。如今你傷了我,那麼,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淡淡的金色漩渦狀霧氣從鈺絕的手中出現,飛快地纏上了瀾零的手臂,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鑽進了他的身體。
瀾零面色一變,“你做了什麼?”趕忙運起靈力查探自己的身體,瀾零沉聲喝問道。
鈺絕諷刺地一笑,“只是一點點回報,我相信離殤陛下有足夠的耐力可以忍受過去。”回答地有些模稜兩可,鈺絕轉身走了。
瀾零臉上已經流下了冷汗,體內的火熱感明確的告訴他,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做了什麼!臉色一片灰白,嘴角抿得死緊。
強壓下那股衝動,瀾零腳步有些不穩地轉身向著遠處走去。眼下,還是先回到院子中去比較保險。
“吱喲”一聲,身後開啟房門的聲音再次響起,瀾零的身體也隨之僵住。
“先生,你怎麼了?”花玲剛要出門讓榕浪來照顧流醉,自己跟鈺絕去商議一下關於流醉的事,卻不想看到了顫抖著身體的瀾零。
心中疑惑,又著實怕瀾零有什麼不適的花玲趕忙出聲問道。
瀾零心中一驚,勉強靠自己的靈力跟體內的那股灼熱氣流對抗著,回過頭來看向花玲,“在下沒事,只是怕是昨夜受了涼,眼下有些頭暈罷了。”
花玲聽到他的解釋,卻狐疑地盯著他臉上那不自然的紅暈,受了風寒麼?“先生若是不見怪,在下倒是曉得幾分醫理,不如讓在下給你瞧瞧吧?”
看著花玲向著自己走來,瀾零心中大急,趕忙搖頭說道:“不必了,我先回去休息下就好了。”
說完便要轉身,只可惜體內作怪的熱流一下子佔據了上風,瀾零身體一顫,竟是要跌倒在地!
花玲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瀾零是不是不願意了,趕忙上前攙住他的胳膊,“你逞什麼強啊!”
口中抱怨著,花玲的手已經搭在了瀾零的手腕上,也不管瀾零掙扎仔細給他切著脈。
“咦?”驚疑聲從花玲口中發出,讓瀾零再沒了掙扎的念頭。
花玲不確定地再次搭上瀾零的脈搏,“奇怪,你這脈象怎麼像是受了極重的內傷一般?不過,身體怎麼會這麼燙呢?莫不是傷到了內臟吧?”
瀾零因為他在自己身上撥弄的手,更加抵抗不住體內的火熱感。眼前已經是一片迷濛,幾乎要失去最後一點理智。
“你怎麼還在這?”鈺絕的聲音忽然響起,將兩人都嚇了一跳。
花玲無措地抬頭看著他,“他好像受了傷……”
鈺絕自然知道瀾零的情況,眼底依舊帶著冷意,“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受了風寒,送他去休息便好,你可真有閒心還呆在這裡。”
花玲見他滿眼都是不耐,又害怕過會兒他再說些什麼,便說道:“那我先扶他到屋裡休息一下,讓僕人請來大夫給他瞧瞧。”
鈺絕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轉身走了。
花玲嘆了口氣,將瀾零已經是半癱軟的身體攙扶起來,“這裡除了他也沒人能傷得了你,看來也就是受了風寒了。”
瀾零模糊地應了一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