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想必母妃她一會兒就得到訊息了吧。
快速地擦乾身體,又套上自己的錦袍,至於散亂的發,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把它們挽得像那些巧手的宮女一樣,所以無奈之下,也只好草草了事。
於是,“流醉宮”中的宮女、太監、侍衛們正在外面檢視究竟是何人引來喧鬧的時候,就看到平時總是板著臉像個小老頭兒一樣的七皇子,衣衫微亂,面色略帶潮紅,髮絲仍舊佈滿水珠。真是,別具風情!
流醉並沒有理會眾人像是看怪物一樣盯著他,他的注意力都被自己房門口站著不動的兩名黑衣人吸引了。
至於這兩人為何會不動,自然是花玲的功勞無疑。那他怎麼會那麼生氣?難道還吃了暗虧?
流醉邊想邊走近那兩個黑衣人,就在這時幾名侍衛很快來到流醉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不悅地瞪著攔在自己身前的侍衛,“讓開。”
被流醉無形的氣勢威懾,幾名侍衛心中都是一涼,下意識地就想躲開流醉的冰冷目光,可是他們不能。
恭順地低下頭去,一名侍衛低聲說道:“殿下息怒,我等無意冒犯。只是這兩人身份來歷皆不可知,是否真的不能動我們也不知曉,若是他們突然暴起傷了殿下,奴才更該萬死。還望殿下保重!”
話語中滿是對流醉的擔憂與敬意,分析的更是頭頭是道。只不過,在平常人眼中,這個侍衛居然對著一個三歲小孩兒說這些大道理,真是可笑至極!
流醉先前也未想到現在的情形是如何怪異,還道這侍衛還算膽大,不經意間卻又看到其他侍衛眼中的詫異與嘲諷之色,略一思索也便明白了其中的不妥之處。
想來想去都覺得若來人只有這兩個黑衣人的話,想必也不會讓花玲那麼手忙腳亂,看來暗中還有主使之人!
流醉微微低頭,掩去眸中的厲色,眼下他可不能露出馬腳來。
再抬頭時,又恢復了一臉漠然。宮中早有傳聞,七皇子離殤流醉性格怪異,不喜與人交往。既然這樣,也就不差個打罵侍衛的“罪名”了……
不耐煩地推了擋住自己的侍衛一把,流醉撇嘴道:“該死的奴才!本宮想要如何,還要經過你們的同意不成?小心我奏明母妃,讓她打你們板子!”
瞧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些侍衛統統揍一頓的表情,是個人見了不但不會覺得兇狠,反而會認為他只是個仗著大人護佑的無知小兒。起碼,暗中觀察的人也是這樣看的。
就算先前流醉那一句“讓開”,曾引起他的注意,他也覺得這只不過是小孩子被觸怒時的壞脾氣發作罷了。
眾侍衛齊齊單膝跪地,齊聲說道“奴才不敢”!真正不敢的卻沒幾個,紛紛在心中大罵這七皇子果然性格怪異,甚是不好伺候!
流醉哼了一聲,繼續向著那兩個黑衣人走去,幾步的距離卻讓旁人看得心驚肉跳。並非忠心到真的要保護離殤流醉這個人,他們為的也只是不想受到牽連。因此,就算心中不屑,又百般不情願,他們也只好跟在流醉身邊。
流醉抬腳踢了兩個黑衣人,一人一腳,然後旋身站在他們對面,“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蒙著臉?!快說!”
有個侍衛很不給面子的嗤笑出聲,他這叫審犯人?
“誰?是誰在嘲笑本宮?給我站出來!”感覺到自己被小瞧的流醉頓時“火山爆發”,大叫起來。
笑聲一露即收,沒有人站出來,流醉見沒人理會自己,一下子就爆發了。
“你們這群狗奴才!居然敢趁著母妃她不在我跟前就欺負我!小心我告訴母妃,揍你們板子!”
說來說去,懲罰還是揍板子,這樣的七皇子流醉,真的像是個痴兒!
如此一番判定,暗中人忽然想起先前看到的那抹綠影,